吴峰不禁被赵长枪几句话问的张口结舌。,就像赵长枪的,他如果真相帮这些人肯定能帮的上。别的不,吴峰只是亲自领着他们去有关部门走一趟,就比这些人自己去效果要好上一百倍。
“哼哼,要到在燕京市的能量,恐怕我还不如赵县长吧。”吴峰被赵长枪堵的沒话,不禁挖苦他道。
赵长枪微微一笑,道:“呵呵,吴局这句话可就过谦了。我赵长枪在燕京可就认识那几个人。他们也就是沒求我,如果求我的话,我最后还得求到吴局的头上,让吴局帮忙。”
“算了,算了。不和你了。”
吴峰不再理会赵长枪,而是转身对还跪在他面前的众人道:“大家都起來,都起來。我答应大家,我会让人将大家的事情记录下來,整理成资料,然后我亲自陪着大家将资料送到有关部门好不好。不过,丑话在前头,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能不能对大家有所帮助,我可不敢打包票。其实,我知道,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你们的事情不是市局该管的。大家也不过是想让我这个市局长出头而已。”
吴峰最后一句话算对了。俗话,久病成医,这些人整年整年的忙着告状,就算是个榆木疙瘩也多少知道点法律了。他们心中其实很清楚,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归人家燕京市警局管。可是这些人在燕京市无依无靠,不但上访无门,而且还很容易被人黑,所以才想求吴峰站出來帮他们一下。
因此,这些人听了吴峰的表态后,马上千恩万谢,那一对夫妻更是眼泪鼻涕的对吴峰道:“吴局长,我们谢谢你啊。我冷越贵代表死去的儿子,代表我全家谢谢你啊。”
“冷越贵。”赵长枪心中忽然一动,他感到这个名字很熟悉,于是马上问道:“这位大哥,你你叫冷越贵。”
“对啊,我是叫冷越贵,恩公认识我。”冷越贵惊诧的问道。
赵长枪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春节之前的一晚上,他被谢星星骗了出去,半夜回家的时候,他曾经碰到过一场车祸。一个年轻人撞倒了一个老太婆。
这件事给赵长枪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不但因为那件事,赵长枪将夹河市的假毒龙会收拾了。而且赵长枪还知道那个老太婆的孙子被车子撞死了。老太婆的儿子儿媳去燕京上访,结果最后却被人通知,他们的儿子和儿媳在燕京犯了法,被抓起來蹲了大牢。
想起这些事情,赵长枪马上猜到眼前的这对夫妻是谁了,他们很可能就是那个老太婆的儿子和儿媳。赵长枪听这件事的时候,就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照老太婆的法,他儿子和儿媳被抓起的过程根本不符合流程,现在看來他们抓是被抓起來了,但是却不是被国家机关抓起來的。
想到这些,赵长枪马上又问女人:“你是不是叫闫丽喜。你们原來的儿子是不是叫悦。你婆婆是不是叫龙桂芳。”
冷越贵两人惊讶的不断点头,脑海中却一直在盘旋着在哪里见过赵长枪。既然赵长枪对他们的情况这么熟悉,一定是他们的熟人,可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赵长枪。
赵长枪看看两人又茫然又惊讶的样子,道:“你们两个不用想了。我们以前并沒有见过面,但是我偶然见过你们家老太太。你们的事情就是她告诉我的。”
听赵长枪提到老太太,冷越贵的眼中不禁涌起一股雾气,哽咽的道:“恩公,我妈妈的身体还好吧。”
“你们两个就别喊我恩公了,我听着别扭,就好像我穿越到了古代一样。我姓赵,你们喊我赵就行。老太太的身体还好,就是想你们。唉。等眼前的事情结了还是赶紧回家看看老人家吧。我给你们留个电话,如果你们的事情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
赵长枪着话,和一名警察借了纸笔,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了冷越贵两口子。
冷越贵另口子将电话号码看了好几遍,然后才仔细的折叠了起來,心收起來。这才跟着大家上了警车。
赵长枪目送警车离开后,转身看向吴峰,发现吴峰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是摸摸脸,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切。”吴峰将视线从赵长枪身上移开,“你真打算管他们的事情。”
“嗯。还请吴局带领他们去相关部门反映问題的时候,多出一把力啊。”赵长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