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十多个人全都停止了射击。十几个家伙从身上取出西瓜手雷。沒命的朝墙角的机器后面扔去。
“我草。一群混账王八羔子。”
不等手雷炸响。机器后面便传來一声大嗓门。同时。一个人影从机器后面鱼跃而出。就在他身体飞出來的片刻。他手中的微冲也哒哒哒的响起來。
就在这一刻。刚刚冲出巷道的赵长枪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正是赵玉山。
只见赵玉山鱼跃的距离非常远。几乎扑出去了一丈多远。落地之后一阵急速的翻滚便到了另一台机器的后面。在他的身后留下一片乱七八糟的弹孔。
接着从刚才他藏身的机器后面传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强烈的爆炸冲击波。直接将几千斤的机器掀飞起來。一直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上面的许多零件更是被炸得四处翻飞。砸在别的机器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好在这时候赵玉山已经躲到了另一台机器的后面。而赵长枪等人离爆炸点还远。不然非被炸伤不可。
敌人大概沒料到赵玉山会冒着枪林弹雨从机器后面窜出來。一阵急速射击后。不但沒有打中赵玉山。自己人反而被赵玉山干掉一个。
这时香炉头已经发现了刚刚冲进來的赵长枪等人。他马上从一台机器后面闪出來。冲赵长枪喊道:“你们几个还***等什么。快。快给我干掉那个混蛋。”
然而。还不等这个家伙一句话吼完。他的胸前忽然绽起两朵鲜艳的红花。
开枪的正是洪亚伦。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将香炉头直接打飞了出去。直到噗通一声砸在一个冰冷的机器上才停下來。他的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去。在铁灰色的机器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临死之前。这家伙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车上好像有两个沒穿制服的。草。纵横地球十几年。闯过无数大风大浪。这回阴沟里翻船了。
就在洪亚伦开枪的同时。赵长枪驾驶着吉普车沒命的朝那二十多人冲了过去。
那些人本來一直以为突然來到赵长枪等人是來支援他们的。哪想到赵长枪等人会向他们开枪。突然的变故让他们出现了短暂的愣神。
就是这短暂的愣神。让他们瞬间又失去了三四个火力点。洪亚伦手中的枪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指哪里打哪里。打的这些家伙连连躲闪。而赵长枪则不断的修正着车子行驶的方向。给洪亚伦创造出最佳的射击角度。
王国汉和另一个枪手经过开始的震撼之后。也迅速调整过來。这里是战场。是你死我活的战场。自己现在不开枪。等会儿。那些人回过味儿來。就轮到自己倒霉了。两个人扣动了扳机。不过子弹全打到机器上了。
敌人终于回过味來了。他们一边开始跳跃躲闪。一边调转枪口朝吉普车上的几人射击。
“跳车。”不等敌人朝吉普扣动扳机。赵长枪口中便发出一声暴喝。从车上鱼跃而出。然后在地上一阵翻滚。顺手将地上的一把微冲抢到了手中。然后滚到了一台机器的后面。
就在赵长枪跳车的同时。车上其余四人也同时从车上跳了下來。但是此时却看出美个人的水平了。
除过洪亚伦同样安然无恙的躲到了一个钢筋混凝土承重柱后面之外。王国汉三人全部受了伤。王国汉左胳膊中弹。疼的他龇牙咧嘴。好在中弹的是左臂。右臂还能开枪射击。虽然打的不准。但是至少能构成一个火力点。吸引对方的火力。
还有一个是右腿腿肚子中弹。子弹直接穿过了腿肌肉。将他的肌肉撕下一大块。疼的这家伙在地上直打滚。好在这家伙还沒晕。在地上一阵乱滚。不但神使鬼差的躲开了又朝他飞來的一串子弹。而且还躲到了一台机器的后面。
最后一个家伙由于动作太慢。还不等起跳。吉普车便被打成了马蜂窝。这家伙直接沒从车里跳出來便沒了动静。死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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