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实话。”

楚娇红凝视着古清风，古清风也瞧着她，二人谁也没有再开口，皆陷入沉默当中。

“你不是无道时代的人。”

突然。

楚娇红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传入古清风耳中，着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试着询问道：“难倒你是？”

“我不是，但我见过无道时代的人。”

好家伙！

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什么时候见过？就是那段黑暗历史开始的时候？”

楚娇红点点头。

古清风又问道：“你为什么说我不是无道时代的人？难倒说我看起来很像无道时代的人？”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不是无道时代的人。”

“无道时代的人给你一种什么感觉？”

“虚无缥缈，真真假假，在天地间，又不在天地，看得到，探查不到，如神鬼一般。”

不知为何，听完楚娇红说完这番话，古清风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人，君璇玑。

一直以来，君璇玑给她的感觉就是虚无缥缈，真真假假，看得见，却探查不到，明明在天地间，却又恍若不在天地间，那感觉很诡异，就如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一样，说不清道不明。

想起君璇玑，古清风又追问道：“你当年见到的那位无道时代的人是谁？”

“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三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六个神秘诡异的高人。”

古清风心中一动，继续追问：“你可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

楚娇红摇摇头，仿若在回忆着什么，说道：“上古时代早期的时候，大约有十万年之前，这方世界，阴阳突然颠倒，日月莫名坠落，五行溃散，大自然法则逐渐崩坏，苍穹之上是那滚滚而落的大道流浆，大地之下是炸裂而开的万丈深渊，世界之中更是混乱而出的空间黑洞。”

“这么严重？”

古清风不知道上古时代那段黑暗历史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隐约能够猜测出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或许比想象中还要可怕，此刻听楚娇红说完，这才意识到当年发生的事情竟然如此可怕，不仅大自然法则崩坏，竟然还有大道流浆。

大道流浆一旦出现，意味着大道崩坏，如果说当年真的大道崩坏的话，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时，仙朝顷刻间烟消云散，所有修行大国、大宗，各大门派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遭受灭顶之灾，我清楚的记得，一座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山凭空出现，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当空之中，在大道流浆，也在空间黑洞中衍变衍化着。”

闻言，古清风神情一怔，问道：“可是无道山？”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楚娇红呢喃自语，继续说道：“只知那是一座虚无缥缈的山，也是一座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山，更是一座仿若在这天地，又仿若不在这天地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