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是小事,那就保持现在的状态,请宋先生长话短说,我赶时间。”
宋禛早就见识过她的牙尖嘴利,但没想到遭遇变故后,她还能如此,甚至变本加厉、尤为更甚!
呵,这个女人!
“你是怎么避开我的人伪造了身份资料?或者,我换个问法,你背后有谁在动用人脉和关系帮你成事?”
沈婠觉得好笑:“为什么我背后一定要有人?不可以是我自己吗?”
“你?”男人狐疑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带着几分审视和研判,几近苛刻。
不是宋禛看不起她,而是他不认为大多男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会被一个女人做成。
要知道,他派出去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要想逃过这些“老油条”的眼睛,并且让他们即使查到苗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过去,绝不是单靠金钱就能办到。
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以权压人,最容易也该当如此。
“是啊,我——”迎上男人打量目光,沈婠没躲,似笑非笑地又问了一遍:“不可以吗?”
男人耸肩,没说什么。
但沈婠却把他笑容里那一抹“不以为然”捕捉得清清楚楚。
宋禛:“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
沈婠:“我说了,只是你不信。”
“开玩笑也得有个度。”
“那很抱歉,我这个人从不开玩笑。”
男人喉间一噎,气的。
“我问完了,上车吧。”
“我说过,有人来接,不用劳烦。”
宋禛耐性告罄,深深看了她两眼,旋即冷笑出声:“你以为和宋家撇清关系以后,你还是那个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的宋家媳?天真!”
“所以,你现在是恼羞成怒吗?”沈婠语调平平,不带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