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嘴硬?接下来可就不是两鞭子的事了,当心你这条小命!”
“咳咳咳”一阵低沉沙哑的咳嗽声传来,“你、知道屏家?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子冷笑:“你搞清楚,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不对”那人双手被缚,浑身是血,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屏家隐居近百年,从不出世,你不可能知道屏家的存在!除非你是旁系的人!不不不旁系嫡脉向来同气连枝,不可能出现叛徒,至于你顶多算个逃奴!”
三子表情一凛,瞳孔骤缩。
“哈哈咳咳咳我猜得没错,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果然是个逃奴!”
“逃奴?”短促地笑了声,“我特么最讨厌人提这两个字!你找死——”
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和哀嚎。
沈婠踩着点出现,在男人被折磨得要昏不昏的时候,她走到三子身边,站定男人面前。
那人本来已经意识模糊,两眼呆滞,却在触及那身月白色旗袍的时候,猛然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你——究竟是谁?”
每个字都和着血往下淌。
沈婠轻描淡写:“债主。”
他不解,目露茫然:“我、根本没见过你咳咳冤有头债有主,再怎么讨也落不到我头上”
“欠债的是屏家,而你是屏家人——这个因果关系弄懂了吗?”
“果然”他冷笑,不再开口。
三子狠狠甩了几鞭,鞭鞭入肉,他却始终一声不吭。
沈婠抬手,制止他继续施暴,然后取出一管针剂递给三子。
后者心领神会,接过来,拆开外层的密封包装,针头朝上,塞子微微下推,针尖随之挤出半滴试剂。
问沈婠:“皮下注射还是静脉注射?”
“静脉。”
三子上前,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下,将试剂缓缓推入他静脉之中。
“你给我打了什么?!”
三子哼笑,目光意味深长。
男人得不到答案,慌乱之下看向沈婠,却见她唇角上扬,眼中一片冷色。
“能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
很快,男人开始出现眩晕,眼前可视之物慢慢朦胧,最终化为虚无。
沈婠抬手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三子上前,先检查男人的呼吸和脉搏,频率正常,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动,没有眨眼的生理反应。
他转身朝沈婠点了点头:“状态和说明书上一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