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这事怪不得我啊……”马银见自己堂哥发火,顿时急了,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遍。
只是到了他口中,自己成了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刘明成了一个仗势欺人,抢车位的小混混。
“……”
听到堂弟的话,马腚脸色连变,陷入了沉默。
马银说:“堂哥,这事可不能这般算了,马氏地产可是花城的老大,我在这里受欺负了,那不成了马氏地产受欺负了?你现在就带人来青灵山,我在这里等着你!”
“去青灵山?闹事么?!”若换做以前,马腚听到自己的爱车被撞、堂弟被打,他特么找带人杀上门去了,但自从认了刘明当老大,他无时无刻不记得刘明的话,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当即叹了口气,说:“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人没事就行了。”
“啊,堂哥,不行啊!怎么能放了这小子呢,你以前不是说我要来了花城,遇到什么事随时给你打电话,花城没人敢招惹你么?”马银一听,顿时急了。
马腚实在有些无奈,随口敷衍道:“堂弟啊,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现在有事,抽不开身……”
“那我就被白打了!?堂哥,你可没见这人多么嚣张,我告诉他,你和大伯的身份,你猜他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他说马氏就是一群乐色,还说,你和大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见到他,你们就得规规矩矩,和条哈巴狗似的!”
马银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刘明在一旁都听懵逼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认为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自己怎么就没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什么,他当真这般说的?”
马腚那还做得住,砰的声,骤然站起。
“是啊,是啊,堂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堂弟我的为人,我向来以堂哥你马首是瞻,他羞辱我也就算了,连你和大伯都羞辱,我那还做得住?”马银继续说:“于是,我便和他开打了起来,那场面叫一个的宏伟啊,可那小子中途使诈,我虽然依旧与之硬拼了了百回合,但还是无奈惜败。”
“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马腚没工夫听堂弟扯犊子,淡淡的说了声,旋即不给马银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马少,怎么样了?”跟着马银过来的那两男两女连忙问。
马银这时再次恢复了过往的牛气哄哄,说道:“我和你们说啊,我和我堂哥那是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关系那叫一个铁啊!我堂哥听说我被打,立马坐不住了!说马上带数百号人过来,将那装逼小子砍了!”
听到马银的话,马银的几名同伴皆是不屑撇嘴。
从马银对待马腚的态度那像是什么堂兄弟,简直就是对方的小马仔,但奈何对方就是有个牛逼的堂哥与大伯,他们能怎么滴?
“马少威武!”
“我就说嘛,在花城谁敢招惹马少你啊!”
“这小子连马少都敢打,我仿佛预见了他沉尸黄浦江的一幕……”
听着同伴对自己的吹捧,马银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脯,傲然看向刘明,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完了!现在磕头道歉也来不及了,等下我堂哥来了,让你走着上山,爬着下山!”
“傻逼。”刘明评价道。
马银没想到了这时候,刘明还敢如此嚣张,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刘明没有理会对方,慢悠悠的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个电话。
“马少,他不会也叫人吧?”一名少年说。
“怕个毛啊!”马少却是不屑的怒了努嘴,继续说道:“不是我吹牛啊,在这花城,谁能和我堂哥斗,谁能和我大伯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