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擦擦脸。”
等到苏芳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之后,胡斐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
苏芳没有说话,接过胡斐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泪痕,然后默默地穿上衣服,甚至还拉了拉衣襟,然后紧紧地抱着铺位上的被子往铺位的角落里一靠,“你是怎么发觉的?”
“很简单,你是个副处级的领导干部。”
胡斐淡淡一笑,伸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很年轻,也很漂亮,但是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你应该明白该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
“但是,你这段时间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几乎都穿得很能展露你的身材,这绝对不是一个国家干部应该有的表现,要么你想让我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为你自己搭建一条仕途上的平坦官路。”
“要么,就是有人强迫你这么做,然后以此为要挟,让我成为他们手里的棋子。”
“这么简单的道理很难想到吗?”
苏芳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胸部剧烈地一起一伏,随后紧紧地咬了咬嘴唇,“不错,是有人让我这么做,而且还让我把勾引你的那一幕拍摄下来。”
她的声音一顿,轻轻地翻开她的梳妆盒,“这里面有一个摄像头,还有两张软卧车票,就是这个隔间里面的,为了确保事情地顺利进行,他已经让人买下这个隔间里的四张软卧车票。”
“哦,老罗还真舍得下本钱呀。”
胡斐呵呵一笑,手指摩挲着水杯,“不过,他许诺了你什么,以他的能力要说动唐毅提拔你的职务,只怕难度还不小吧,而且,老罗就不怕我马上拿下他?”
苏芳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摇摇头,“不,你错了,不是老罗,他倒是许诺了我很多,不过不是为了拿这些证据,是为了爬上我的床!”
“不是罗平路?”
胡斐闻言一愣,眉头微微一拧,“那是谁呢,谁要跟我过不去?”
“覃良,是覃良让我这么做的。”
苏芳紧紧地咬着嘴唇,漂亮的脸蛋微微有些扭曲,“这老不死的为了升官,甚至都不惜让我陪别人去上床,我跟了他五年呀,一个女人最好的五年,他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不过我想不出来。”
“给李沫打电话,让她叫个男同志一起过来打扑克牌吧。”
胡斐放下水杯,眉头微微一拧,他可不想知道覃良跟苏芳之间的这些狗屁事,他更关心的是覃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跟覃良之间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下贱的女人?”
苏芳紧咬着嘴唇,美丽的眸子里泪光盈盈,抓着被子的手指指节微微有些泛白,“我想听真话。”
“真话,什么真话?”
胡斐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苏芳,眉头微微一蹙。
“我是不是一个很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