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艘万吨轮,实在太打眼了,万一泄露,国党飞机来炸,那就要命了。
其实阳顶天并不怕国党的飞机,他是阳神,他是能飞的。
不过这个太灵异了一点,能躲开,还是先躲开吧。
第八天,吃了午饭,阳顶天这才吻别了余冬语,赶去香江,他每次都是独自驾快艇,反正酒是老黑叔他们用小船运到巨螯号上,而巨螯号是有手续的,国党不会查。
阳顶天到香江,去小乔那里。
小乔在店子里,正在帐本,忽地心生灵犀,一抬头,刚好到阳顶天,正对她笑呢。
“呀。”小乔喜叫一声:“你回来了。”
“我是谁啊?”
阳顶天走过去,故意板着脸。
小乔吃吃的笑:“你是老公啊。”
这还差不多。
阳顶天也不动,张开双臂,小乔虽然有些羞,这是在店面里,店员都着她呢。
但她也没有犹豫,站起身,走向阳顶天。
她穿一条绛色暗纹牡丹的无袖旗袍,如云的乌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插着一支金步摇。
随着她的步子,金步摇也轻轻的摇晃着,恰如春夜的娇花,在春光中颤抖。
小乔走过来,阳顶天直接搂着她腰,伸嘴便吻。
“呀,有人呢。”小乔害羞,不过只是微微躲闪了一下,阳顶天坚决的吻过来,她也就没再躲了。
“想我了没有?”
阳顶天吻了一会儿,唇分,问。
“嗯。”小乔轻轻点头,玉面染霞。
这会儿的她,三十刚出头,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有了男人的滋润,生活又惬意,那种美,就全部盛放出来。
“哪里想?”阳顶天得心动,忍不住调笑。
要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在房里,小乔就会羞着答他,顺着他的话,任由她调笑,把自己弄得心花怒放,再任他细细的赏玩。
但这会儿可是店里,小乔就害羞了,吃吃的笑着,身子软软的靠在阳顶天身上,把脸藏在他怀里。
“啊呀,对了。”她突然想到一事:“兰姑有事出去了。”
“她有什么事?”阳顶天问。
“说是他们堂口的事。”小乔道:“申国来找她,她就去了,也没细说。”
她说着有些担心的着阳顶天:“要不你过去吧,她那边事情特别多,本来申国有了水警编,一般的事,不必找她了,这次又找到她,肯定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