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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峻熙像个无措的孩子，攥紧着衣摆的双手不停地摩挲，还是鼓起勇气道：“我希望他能活着……”

弘缘推送佛珠的手顿了一下，阖上眼底的复杂……

“师父……”简峻熙不安地唤道。

弘缘高坐西天，身后的万丈佛光有些刺目，令人不敢直视。

沉默了十几秒他才幽幽道：“你与佛有缘，他与你有缘，佛渡你，你渡他……”

“所以我活着他才能活着？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简峻熙自言自语地猜测道。

弘缘再一次沉默……

简峻熙纤长的睫毛颤颤如断翅的羽翼，身体陡然瘫软下来，想起和赤龙的对话，挪了挪唇道：“他……并不是这一世才出现的……是吗？”

弘缘依然没有张口的打算……

简峻熙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知道再问也没用。

又想起赤龙的欲言又止，不免有些为它担忧，沉声道：“那赤龙……它又是犯了什么错？”

弘缘缓缓睁眸，眼底隐含探究，淡淡道：“飞龙在天必先经过或跃在渊，下凡历劫，是突破，还是惩罚？是成佛？还是成魔？最后还得看它的自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