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走了过去,两人下意识的往起抬高脑袋。
“这点逼酒让你俩喝出了新高度!”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大伟的肚子上,伸手薅住他的脖领,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他脸上,佛奴赶忙凑过来阻拦我:“事情跟大伟没关系,全是我怂恿的。”
“你给我先滚到墙角站着去,待会再他妈收拾你!”我回手就是一拳头捣在佛奴的脸上,暴怒的咒骂一声,接着回过头又是一脚踹在大伟的身上,大伟站在原地晃了晃身体,不躲也不闪。
“大哥,这事儿也怪我,你要打的话算我一个”罪抽了抽鼻子也站出来替大伟求情。
“你也给我滚犊子,情义不是这时候展现的,明知道他错了,还不让他知道错在哪,往后他出问题,谁负责?你能不能负责!”我拧着眉头一巴掌推开罪,然后薅住大伟的脖领问:“知道因为啥捶你不?”
“给公司浪了二百万。”大伟的嘴巴被我扇出血,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声音很小的回答。
“钱,可以赚回来,只要人不死,多少钱咱都赔的起,但他妈染上毒瘾,我就算有座金山也给输不起,懂吗?”我瞪着眼珠子看向他:“刚把你们从少管所带出来的时候,云飞说没说过跟着我什么东西不能碰?”
“说过。”大伟内疚的低下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要是觉得自己有成为赌神的资质,待会就收拾铺盖滚蛋,找个山头拜师去!”我戳了戳大伟的胸脯,一字一顿的警告。
“我记住了。”大伟点了点脑袋。
“来,阿奴,你过来”我回头又指着靠墙角站的佛奴勾了勾手指头:“还记得你当初在奴隶市场时候的生活吗?”
“记得。”佛奴臊红着脸点头。
“我看你忘了,忘了佛哥给你新生的时候点着你鼻子警告不许沾毒碰赌,算了,你是佛哥的人,我不方便对你动手,这样吧,下午我给你买张机票,你到阿富汗去找他吧,就明告诉他,我不要你了!”我唾沫横飞的臭骂:“去吧,收拾东西滚蛋!”
佛奴咬了咬嘴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左右开弓的狂抡自己嘴巴子,一边打一边喊“我错了,不要撵我走。”
我咬着牙低吼:“我不怕你们耍钱,做生意赔本了,赔一百万、赔一千万,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我就怕你们不争气,最后一次!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
“记住了。”
“再也不会犯了。”
两个难兄难弟一起朝着我低声保证。
“滚吧,罪待会给他俩一人分配一家酒店当经理去,不要求你们赚钱,但不能给我赔本,我看你们一天天就是闲的蛋疼!”我余怒未消的朝着罪出声。
大伟杵在原地没动弹,咬了咬嘴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棱着眼珠子道:“有屁别憋着,觉得我说错了,尽管提出来!”
“我想去市北区开个麻将馆,就在辉煌的隔壁!”大伟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不服,哪怕毁不掉他们生意,我也要膈应他们,征服市北区,我来打先锋!”
我刚刚降下去的火,瞬间“腾”一下又蹿了起来,指着他鼻子骂:“打你爹篮子,拿脸打么?你知道咱们现在从外头欠多少钱饥荒不?上次抢市南区,几个堂口受伤的兄弟,光是往外掏医药费掏了多少,你有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