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我无语的指了指几个女人,回头朝着鱼阳笑道:“确实可以考虑从金融街盖间道馆。我发现人傻不分年龄。”
几分钟后,小道士疾步走出,朝着我们微微弯腰稽首:“师傅打坐完毕,杜施主跟我请吧。”
原本我对这小道士的定义就四个字“江湖骗子”,可是刚才看他走的几步道。我发现这小子貌似应该是练过,走路平稳,呼吸匀畅,最难得的是他用脚尖点着地面往前跑动,竟然没有一丝的颠簸。
“我不过去了,带我朋友去见见老神仙。”杜馨然推着我往前走,小声嘀咕:“不为别的,想想咱们的香火钱,我跟你实话实说哈,刚才一个红包里裹了一万。”
“卧槽,你们还真特么的富裕。”我心疼的拍了拍胸口,跟着小道士绕到了偏厅的后面,我现在是真想看看价值几万块的“老神仙”到底长啥样,会不会驱风和下雨。
偏厅的后面有一间不大点的茅屋,房门敞开半扇,杜馨然不放心的交代我:“待会见到老神仙态度一定要好点,不一定问姻缘,你可以寻一下前程。”
“态度好点?要不我待会一见面就先给他磕俩?”我不爽的瞥着眉毛,接着我冲前面带路的小道士问:“哥们,你练过吧?”
“施主说笑了。”小道士微微摇头,可丫走道的时候,脚后跟明明不挨地,之前没有太过注意他,现在我才发现,这家伙好像确实有点真本事。
“施主请。”走到茅屋的门口,小道士没有进去,而是冲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茅屋大概有二十多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昏暗,屋里挺亮堂的,一个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面色红润的老道士盘腿端坐草席上,满脸笑盈盈的看向我。
这老道估摸着得有七八十岁了,面前的方桌上摆着一盏茶壶,两个印花茶杯。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的非凡,一个人的外观可以伪造,但是气质肯定装不出来,我相信他绝对有点本事,不由的收起了轻视的念头,也盘腿坐到他对面。
老道认真打量我的脸庞几分钟,微微一笑道:“前后共收你三份香火馈金,我为你卜了一卦相赠,你可愿听?”
老道的声音很厚重,一点都没有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老态龙钟。
“道长请讲。”我点了点脑袋。
老道沉出一口气。吐字清晰的说:“大起大落只求一步巅峰,坐南朝北可享军运加身!”
我提了口气,仔细品读他话里的意思,一瞬间心尖剧烈颤动,老道士只用二十多个字,将我前半身的所有经历全部数出,不管他没有真材实料,这一席话实打实的触动我的心扉。
老道士捧起茶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香茗,朗声问我:“还有后卦,你可愿听?”
“道长请讲!”我诚心实意的点了点脑袋。
老道士深呼一口气道:“刀口舔血已然借命改运,百尺竿头必将三军凋零。”
听完这话,我眉心骤然拧紧,沉默许久后问他:“老神仙后卦可有破解的方法?”
“可卜,不可解!好自为之。”老道直接摇头,说罢话就微闭上眼睛。
我站起身真心实意的朝着他鞠了一躬,抱拳感激:“谢谢老神仙赐缘。”
老道士没有回话,心安理得的受了我一躬,我慢慢退出房间,轻声喃呢:“刀口舔血已然借命改运,百尺竿头必将三军凋零...”
虽然没有听懂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善言,尤其是那句“三军凋零”,更是叫我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和抵触。
走出茅屋,来到偏厅前面,哥几个和苏菲她们正在聊天,见到我后,大家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话。
我朝着众人笑着摆手:“啥也没算出来,就是闲扯了一会儿,回去吧,看看大伟去!”
直到坐上车以后。我脑海中仍然回荡着他那句“刀口舔血已然借命运运,百尺竿头必将三军凋零。”不由烦躁的骂了句娘,苏菲可能多少看出来点端倪,低声安慰我:“三三,算卦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不用真放在心上的。”
“就是,就是..”
陈圆圆和杜馨然也赶忙点头。
我随即又一想,如果算卦真灵验的话,那老道也不用从门口摆什么募捐箱了,直接算算每期彩票号是多少更省事,这玩意儿就是个消遣,指着它过日子,那可彻底没法活了。
回到市区,我们先去医院探望了一下大伟,陪着他聊了会儿天,接着我又给陆峰去了个电话,不过没打通,不知道这家伙忙什么的,正想着要不要给白狼打个电话的时候,白狼先一步打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