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里吐不出来象牙。”杜馨然、苏菲和陈圆圆三女异口同声的朝着鱼阳竖起中指。
鱼阳无所谓的撇撇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说杜家二姐,你带我们来这儿是准备采风吗?”
“带你们见是一位真正的高人。”杜馨然皱着鼻子,吐了吐舌头。
说话的功夫,杜馨然领着我们走进一间石头堆砌而成的小院子里,推开掉色的木门,首先看到一个眉清目秀,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少年穿一件土灰色的道袍正拿着一把扫帚在院子里清扫。
“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小道士疑惑的望向我们。
杜馨然老熟人一般的晃了晃手臂打招呼:“小师傅,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杜馨雨的妹妹啊。我们每年都会来拜访你师傅的。”
小道士眨巴两下充满灵气的眼睛,在杜馨然脸上左右打量几下,随即双手于腹前相交,左手大拇指打了个稽首,微笑点头:“原来是杜施主啊,无量天尊,不知杜施主此番道来是为了...”
“帮我朋友指点迷津。”杜馨然指了指我。
我刚准备说话,杜馨然一脚踩在我鞋面上。冲着小道士问:“老神仙在家吗?”
“家师在内堂,几位施主请..”小道士点了点脑袋,朝我们伸出邀请的手势,不过脚步并没有移动,而是微微侧开身子,漏出身后的一个一米多高的长方形功德箱。
杜馨然轻车熟路的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表情自然塞进了功德箱里。
“杜施主客气了。”小道士眉开眼笑的看了我一眼,往前轻迈脚步。
我没跟那小道士对视,而是侧着脑袋打量院子里的景色,我这个人信命、信报应,但是不信什么神神鬼鬼这类的玩意儿,当然不信归不信,我对任何未知的事物都保持一份敬畏心理。
绕过小院,我们出现在一间用竹子搭建而成的草堂里,草堂上供奉着三清灵位,灵位底下是几个草编的蒲团,当然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功德箱。
杜馨然很熟络的拉着陈圆圆和苏菲到三清灵位前叩拜,完事三个女人一人往功德箱里赛了一个大红包。
鱼阳咽了口唾沫,朝着小道士嘟囔:“哥们,你家装钱这家伙式都快抵得上半辆运钞车了,我们满打满算走了七八步,已经捐了两回款了。”
“施主说笑,只是一份心意。”小道士微笑着微微点头。
“拉倒吧,如果我们不表现出来心意。你指定不能顺心是真的。”鱼阳撇了撇嘴巴。
小道士很有涵养的只是笑笑没接话,朝着我们继续邀请:“几位施主这边请..”
拐过草堂,后面是一间门楼很高的厅堂,厅堂正口,是三清的雕塑,栩栩如生,让人看着就有一股子仙风道骨的韵味,不过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蒲团的旁边竟然还他妈有个一米来高的功德箱。
“诶卧槽!”鱼阳金惊诧的长大嘴巴:“兄弟过分了啊,你们这儿比高速收费站整的还狠,老子刚才数着呢,一共走了十一步,你已经收三回钱了。”
小道士站立旁边不愠不火的稽首:“施主说笑了。”
“说你爹老篮子,你们来钱可比医生、当官的还快!”鱼阳拽了拽我胳膊嘀咕:“三子,要不咱以后送念夏来这儿学道吧..”
“闭嘴,别乱说话,我们这是在为你们祈福,你懂不懂啊!”杜馨然拧着柳叶眉白了一眼鱼阳,拉着苏菲和陈圆圆再次往功德箱里塞了几个红包。
鱼阳捂着心口,一脸肉疼的嘟囔:“如果把钱直接给我,我觉得自己才是真有福,这娘们的钱确实比爷们好赚的多,三哥要不咱以后往金融街弄家道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