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点点头低吼:“可不是嘛,操特妈的,将近四五十号的小混混拎着砍刀把我们包围了,跑都没地方跑,只能硬拼,强子有四五个手下都被砍成重伤,还有两个现在死活不明,正在抢救,你说他能不窝火嘛。”
“知道是谁动的手不?”我眼神骤然变冷。
胡金摇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应该就是刑城本地的势力,最可气的是闹出这么大动静,刑城的警局好像都死了一样,我们报警都没有人过去。”
“嗯,和我之前在高速路口被围堵情况差不多,刑城就是个县级市,有这么大势力的人很好找,给程志远打个电话,让他带着狂狮堂的兄弟过来,踏平这股子势力!”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金干笑说:“阿远来不了,他也受伤了,左腿骨折,现在还夹着石膏板呢,王兴也过不来,栾城区的本地势力联合起来对抗咱们,这几天打的正凶,桥西区前段时间冒出来的那个青年帮,这两天也开始挑衅咱们在胜利大街上的店面,幼虎堂的跟他们干了几架,暂时没吃亏,也没讨便宜,要不咱们让唐贵来吧?”
“让刘云飞带着幼虎堂守好胜利大街,伦哥领着狂狮堂剩下的兄弟去支援王兴,唐贵把桥西区给我看好,操特妈的,这是要翻天啊!谁挑起来的事儿?”我一下子怒了,“蹭”一下站了起来,医生正小心翼翼的给我缝针,没想到我会突然起身,一下子扯下来我一大片皮,幸好打了麻药,要不然非得疼死我不可。
“起初是因为一块地皮,王兴和吴晋国对上了,胖子好像还砍伤了吴晋国的一个小弟,那天稻川商会的吃了点亏,吴晋国什么都没说,反过来给王兴道歉赔礼,那时候栾城区基本上已经快被王兴给拿下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那些降服的小势力齐齐反水了,突然进攻咱们在栾城区的场子,那天晚上听说打的很激烈,巨鳄堂伤了不少兄弟,胖子被抓起来了,现在关在看守所。”胡金焦躁的问我:“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马上回石市吗?”
“够呛能够轻轻松松回去,有人想要把咱们困死在刑城呐!暂时只能等等了,等等我刚认识的一个大哥康复,借助他的力量冲出刑城。”我苦笑着摆摆手,快速分析眼下的情况,石市的几个区都在开战,很明显这是有人预谋好的,而我们现在杵在刑城,只能干着急一点没办法。
如果没猜错的话,刑城的本地势力已经被稻川商会收买了,雷少强他们想进来,没问题,但是想要再出去,肯定会遭遇极大的阻挠,我想了想后拨通陆峰的号码。
眼下栾城区有王兴的“巨鳄堂”坐镇,吃瘪归吃瘪,起码算得上势均力敌,长安区有王叔的“翠屏居”,估计也不会有多大事儿,唯一单薄的就是我们在石市的大本营桥西区,胜利大街上只剩下个刘云飞和幼虎堂,棚户区上正在改造的两条金融街几乎是零防守,就算唐贵能打,他能打的过几个人,没办法只能求助陆峰帮忙了。
“吴晋国,真是个人物!”我气极而笑,包扎好伤口后,走出了急诊室,雷少强正蹲在走廊里“吧嗒吧嗒”的抽烟,见到我出来,雷少强闷着脑袋问:“情况你都知道了?”
“嗯,辛苦了兄弟,刚才我不应该冲你发火的。”我内疚的朝雷少强道歉。
雷少强摆摆手说:“咱们兄弟之间不存在这些,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离开刑城,刚才守在医院门口的兄弟告诉我,医院周围被人围了,都是一帮十七八岁的学生混子,我估摸着咱们只要敢迈出医院的大门,那帮不分四六的小孩儿就敢拎刀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