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洗浴中心,朱厌正**着身子躺在按摩床上正在接受一个漂亮小妹儿的按摩,见到我上楼,他只是轻飘飘的瞄了我一眼,结结巴巴的说,啊就...阿就...明天开始重新...训练...再过...再过一阵子...我要回趟京城。
我皱着眉头问他,回去干嘛?
“办事!”朱厌一如既往的简练,说完话后,又趴在脑袋,继续享受小妹儿的按摩,这家伙脸上很少出现表情,基本上整天就跟个雕像似得不喜不怒。
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江龙的身影,就问他:看到江龙没有?
朱厌脑袋都没往起抬,闷着脑袋磕巴道: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摆摆手,冲着给他捏背的小妹儿摆摆手,然后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替他轻轻的揉捏死后脊梁,笑着问:朱哥,你能认出来监控器或者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
“嗯,国内...国内比较流行的...的一些...监听器材...我基本...基本都懂?”朱厌没有往起仰脖子。
我陪笑说,梧桐脖上有一条挂坠,我总觉得怪怪的,你能不能抽空帮我研究研究?
我要是真因为被人偷袭挂掉了,不是显出来朱哥你的无能嘛。
“嗯?”朱厌转动了一下脖颈,懒洋洋的嘟囔,啊就...左边肩膀吃点力,你...你最近又欠缺锻炼了。
我三孙子似得帮着他按摩了半个来小时,朱厌才勉强答应我,想办法把梧桐脖颈上挂坠检查一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哥几个从车站附近的小餐馆聚成一堆,简单要几样小菜,大家边吃边唠,酒喝到一半的时候,雷少强有些不满的嘟囔:三哥,你得抓紧时间想想办法啊,咱这么多兄弟每天吃喝都得不少钱,照这么下去,早晚得坐吃山空,今天林昆打钱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满了!
我当时就翻脸了,“啪”的拍了下桌子骂:不满什么?钱特么是大家一起赚的,他有什么不满的?老子也想挣钱,可眼下被人盯的死死的,出来吃个饭都得提心吊胆,怎么挣?
被我急赤白脸训了一顿的雷少强火气也明显上来了,“咣”的踹了脚桌子,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嘟囔,不吃了,你跟我特么嚷嚷个**,有能耐自己想辙去,王者展到今天,你出过多少力?操!
王兴也站起来劝阻我,三子,你说话都点冲了,强子也是好心?
“你们都是好心,就他妈我有歹意行了吧?还有以后记得喊我三哥,懂点规矩!”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个踉跄骂,滚蛋!烦着呢,要是能混事大家以后就从一起混,不能混,卷铺盖滚蛋,老子差了谁,也照样能把王者运转起来!
王兴也愤怒了,指着我鼻子骂:行啊赵成虎,现在牛逼了,开始给我们摆大哥谱了是吧?行,你有种,老子明天就回崇州,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话,王兴也摔门离开了。
雷少强和王兴都走了,只留下我和江龙呆在包间里,我气哄哄的骂了句,都特么什么玩意儿,现在一个个都牛逼了,跟我端上架子了,草泥马!我早晚把你们都换了!阿龙,你说我哪做错了?
江龙干笑着挪到我旁边,替我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安慰,三哥怎么可能有错,为了王者能够繁荣,您不知道多少次差点被人弄死,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如果没有您,他们一个个不是民工就是混子,现在跟您耍横,我早就看不过眼了!
“是啊,有的人属狼的,永远喂不熟!操**得,陪哥好好喝一场,完事咱们找个地方开心去!”我搂住江龙的肩膀委屈的叹了口气。
江龙干咳了几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说,笑着陪我一杯一杯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