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和伦哥都是不怕事大的主,听到我招呼,想都没想,蹿过来围上朱老五“咣咣”就是一顿猛踹,马洪涛急眼了,带着两个警察将我强制拽开,按倒在地上,严厉的喝斥,你想干什么?真当我不存在是么?
我委屈的说,马警官您刚才应该看的很清楚吧?有人擅闯我们家,还勒索了我五万块,我这是被迫反击啊?您刚才不是说不违法么?
马洪涛板着脸说,你和我玩心眼呢?少特么给我在这儿偷换概念,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铐回去?
我无奈的趴在地上说,马警官我问您,这间洗浴中心是我的么?我说成我家没毛病吧?我没请朱老五来做客吧?而且我也没欠他一毛钱,你说他进来就勒索我五万块是不是抢劫?千万别说他身上没凶器哈,您可以搜搜看!
朱老五被我们踹的满脸是血,指着我咒骂,你他妈玩我呢?
“马警官您看他,抢劫不成,现在又变成了卖淫嫖娼的诱惑我,还说的那么正大光明,玩他不?简直是使您如无物,您得给我们评评理啊!”我委屈的蜷缩在地上,就差再掉几滴眼泪了。
朱老五让我怼的半天没说出来话,横眉冷对的低吼,你砸了我家场子,我上门找你索要赔偿,算是抢劫勒索么?
我用看傻逼似的眼神瞟了瞟他,仰头问:“证据呢?说我砸你家店的证据呢?如果你有法子证明是我干的,判我个十年八年老子都认了,你没证据证明是我拆了你的店,可是老子的银行卡现在还从你兜里揣着呢,你说咱俩的话谁的比较有可信度?”
朱老五直接傻眼了,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喘着粗气望向马洪涛问:马警官,诽谤和诬陷可以告么?这条街有摄像头吧?您可以随时调监控录像,我经公处理!金哥你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了,待会陪马警官回去做份笔录。”
“经公处理?”马洪涛和朱老五都不敢相信的望向我。
我理直气壮的点点头说:“对啊,公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金哥待会做完笔录,再顺便告下朱老五,他入室抢劫咱们,屋里这么多警察同志都可以作证!至于卖淫的那事儿,呃,算了!那么大的人了,给他留份老脸吧。”
朱老五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硬挤出个笑脸朝着我说,三弟,你看大家都是朋友,玩笑适可而止就算了,我估计是我手下的工人刚才看错了,肯定是他们干活时候不小心弄坏了装潢,怕我责备,才会推到你身上,那啥,马警官我不告了,我们私下处理就好了。
一边没羞没臊的贱笑,朱老五一边将银行卡推给我,哈巴狗似的直晃悠脑袋说,三弟,你大人大量放我一马,需要怎么赔偿,老哥我肯定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好啊,马警官您做个公证人,这种事情一般需要怎么赔偿?”我才不上这傻逼的套,直接把马洪涛扯了进来。
马洪涛迟疑了一下说,这种事情也是根据情节轻重处理的,正常情况下,五万到八万左右吧。
不等他们再多说什么,我直接拍板说:“稳妥,那咱就取个中间数,朱老五,你给我拿八万块钱,处理了吧!”
“卧槽,你这中间数取得...”饶是公事公办的马洪涛都忍不住骂了句娘。
我厚着脸皮直接略过马洪涛的眼神,朝着朱老五发问:“不好意思哈,我不识数!就是看电视里都这么说的,也跟着应个景,朱老五你有意见没?”
朱老五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没意见,没意见!
“我要现金,你这种人说话比肾还虚,谁知道你给的银行卡里面有没有钱!”我接都没接银行卡,冲着朱老五摆摆手驱赶,给你十分钟时间准备,不然老子立马经公处理。
朱老五连滚带爬的蹿出洗浴,我回头看了眼伦哥一语双关的说,看着没?贪小便宜吃大亏!
马洪涛长出一口气,笑着望向我轻声说,不怕流氓欠教育,就怕流氓懂法律,你小子有点意思。
我贱嗖嗖的笑着说,那马哥手下还缺协警或者是临时工不?我保证可以帮助马哥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