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留在杭城？”

最终还是王霸天打破僵局，因为他的确有些搞不懂黄雅内心想些什么，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喜欢猜的性格，直来直去多爽当？

“不，不是，我觉得杭城分公司是一个机会。”

黄雅有些紧张，这也正常，如果不是害怕王霸天误会她也不会一直遮遮掩掩的犹豫无法开口。

“北江的机会也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在杭城？”

论发展这里才刚刚搭起一个架子，虽然很锻炼人，可同样也非常的辛苦，并且说实话，这里需要的是有经验的管理层，如果黄雅真的留在这里，她的经验和能力都只能从基层开始。

恒天集团是王霸天的一言堂没错，但他也是有眼光、有策略的人，很清楚管理的混乱会造成什么。

北江总部，王霸天可以直接让黄雅坐在管理位置上，因为那里都是公司的老人，他们的经验比黄雅走过的路都要多，包括普通的员工都是如此。

黄雅能力如何、经验有没有都不重要，因为她根本影响不到那些员工，即便她做出一些错误的指示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员工会主动帮她改正，但是在新建的分公司……

普通的员工自然会是招募那些刚毕业或者应届生，他们的薪水比较低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可塑造性很强，这是主要的。

黄雅如果担任管理阶层，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会影响到这些白羊一样的毕业生和应届生，外加她的身份其他管理阶层不好说什么，最终的结局如何已经可以确定。

“因为你在北江，我是你的女人这一点公司的很多人都清楚，我在北江很难有锻炼自己的机会……”

“你还在担心？”

黄雅没有回答，可是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王霸天摇摇头，他就知道是这个原因，情妇毕竟不是妻子，有这样的担忧也很正常。

“杭城不适合你，我准备过一段时间投资新的项目，到时候我会安排。”

王霸天的话让黄雅一愣，她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王霸天已经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番折腾到凌晨才在她疲惫中解释杭城分公司的难处，以及她不合适在这里的原因。

话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黄雅自然不会再坚持，她还想问问恒天集团的新项目是什么，但是王霸天却不说，只是保证会让黄雅满意。

就在这满肚子的好奇中一夜过去，聚会是在晚上，因此今天白天王霸天有很空闲的时间整理自己的分公司办事处。

昨晚的时候分公司的经理已经到杭城，是人事部的一位副部长，也算是工程队时期的老人，朱云生之外第二个高中毕业生。

当然，千万不要小瞧这位高中生，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不要说普通的大学生就是那正八经的名牌管理学院的学生都不一定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