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轨道炮炮群集火轰击,被粒子光束炮持续攻击,被天基动能武器九次命中,却仍然未被摧毁,羽蛇神的遗体的确强悍,伏地魔也有资格为这件魂器骄傲。但刘柯对此却是不屑冷笑,“连正牌的羽蛇神都会死,更何况你这个冒牌货!你若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又何必用神庙去抵挡攻击!”
长剑一竖,刘柯身影蓦然从原地消失。就在消失的同时,刘柯的身影出现在了羽蛇神的头颅之上,手中的长剑直斩。面对刘柯突如其来的一剑,伏地魔感到一阵心悸,知道这一剑硬接不得。
庞大的羽蛇神身周爆发出一道道闪电,试图阻挡刘柯,同时扭动身躯意图闪避。然而,刘柯的攻击来的太快,威力太过诡异。剑锋斩过之处,虚空中便出现一条裂缝,轻而易举的破开层层雷网,将羽蛇神狰狞的头颅斩下一块。
被刘柯斩下的这块血肉凌空飞舞,化成一团雾气想要回到羽蛇神身边融入其中,却被无形的牢笼困住无法移动。“哗啦!”有如打破了一面镜子,那团雾气所在的空间陡然崩碎,一枚枚空间碎片被虚无吞噬。
桀!羽蛇神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双眼之中射出两道漆黑光芒,刘柯的身影却再次消失在原地,落空的黑芒在凹坑中击出了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刘柯出现在羽蛇神的后背、左边、右边、腹下……转眼间,羽蛇神就被一个个刘柯包围起来,所有的刘柯都是一个动作——握剑直斩。
随着一柄柄漆黑长剑斩下,无数道空间裂缝直奔羽蛇神而去。伏地魔只来得及在心中叹息一声“空间……”便被无数道空间裂缝击中。宛如镜子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羽蛇神所在的空间完全崩碎,被空间碎裂后显露的虚空吞噬。
就在羽蛇神被刘柯以空间之剑彻底斩杀的同时,远在百公里外的霍格沃茨,正在与邓布利多交手的伏地魔动作一滞,一阵阵眩晕袭来。和邓布利多这样的巫师交手岂能有这样的失误,邓布利多抓住机会将伏地魔的魔杖击飞。却没有杀他,而是将一道道魔法打入伏地魔体内,将他完全禁锢起来。“伏地魔出现这样的失误,看来是K赢了。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邓布利多想象的那样顺利,在远方群山之中的凹坑内,刘柯遇到了意外。
蕴含着羽蛇神的空间碎片被虚空吞噬之后,那一片虚空并没有愈合。黑暗死寂的虚空变得深邃安宁。在这深邃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点明亮的星光。星光闪耀着,光芒温和而不刺眼,有如太阳升起前,悬挂在东方天际的晨星,为人们指明前进的方向。
星光虽美,刘柯心中却升起警兆,手中空间之剑挥动,就要破开空间离开。然而,星光却抢先一步将刘柯笼罩进去。刘柯舞动空间之剑,却没有一丝空间裂缝出现。“难道这是伏地魔的后手?或者是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阿道夫·梅林?”
刘柯转身四顾,却发现入眼处始终是一片星光,根本辨别不出来自己身在何处,“黑哥,我们这是在哪?黑哥?”没有回应,刘柯直到此时才发现位于自己脑部的黑哥已经消失不见。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真可惜,黑格尔竟然没有跟来。不过,你能来也不算没有收获。”听到这个声音。刘柯霍然转身望去,因为这句话是用汉语说出来的。
星光之中走出一个人影,刘柯一眼望去,来人的相貌竟然和自己极为相像。刘柯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声音感到耳熟了。因为那是自己的声音。
相似的相貌,相似的声音,诡异的环境,黑哥的失踪,让刘柯十分确定来者不善。根本不跟来人废话,刘柯便要击杀对方。却发现自己的剑丸不知为何被压制在丹田之中,根本无法唤出,南明离火和玄冥真水同样如此。
就在刘柯手持空间之剑直接扑向来人时,对方微笑着说出了一句话,“暴食,饥饿罚之。”
噗通!刘柯一下跌倒在地上,以剑拄地撑起身子,他感到浑身乏力,腹中一阵空虚,胃部有种烧灼感。“这是饥饿的感觉?”刘柯已经许多年未曾感觉到饥饿的味道了,还丹之后更是完全以吐纳天地元气代替了吃饭摄取能量。用餐对他来说只是品尝美味,是一种习惯而已,饥饿对他而言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现如今的他不可能有饥饿感!
嗒!嗒!嗒!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响起,刘柯抬头望去,见到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带着笑容看着自己。
“你好,刘柯,我是阿道夫·梅林。”阿道夫·梅林带着和煦的笑容,向刘柯自我介绍。眼看着刘柯已经适应了饥饿带来的无力感,阿道夫·梅林说道:“很不错嘛!竟然能够研究出类似毁灭魔剑的法术,看样子你对空间法则还算有点了解。也对,毕竟你也算是黑格尔那个家伙的门徒了,空间法则可是他最擅长……不要激动,傲慢,负重罚之。”
噗通!这句话一出,好不容易直起身的刘柯整个人被压在了地面上,漆黑如墨的空间之剑也脱手而出,消散不见。好似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上,刘柯艰难的转过头,看到阿道夫·梅林俯视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依旧,“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谈什么,阿道夫·梅林?”刘柯虽然虚弱,却以嘲笑的目光看着阿道夫·梅林,“我可不记得,这个世界有叫做阿道夫·梅林的强者,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名叫做刘柯。而且,暴食和傲慢,可都是原罪啊!”
刘柯虚弱的笑着,“路西法,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挺聪明嘛!”路西法顶着一张和刘柯极为相似的脸,用着和刘柯一样的嗓音,让刘柯有一种和另一个自己对话的错觉,“可惜聪明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