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色将晚，星光璀璨。

计明三人站在城池的街道上，就在某个瞬间，乍然惊觉四周灯火全部亮起。

没有先后顺序，只是一瞬，整座城拥有了通明灯火！

“你们可曾发现阵法运转？”计明看着仍旧空荡荡的街道，问身旁的托尔斯泰。

托尔斯泰摇头，“没有。”

又过数息，一道整齐划一的开门声，无数居民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他们的脸上带着莫名狂热的笑，就像猛虎出笼，就像计明曾看过的丧尸电影，这些人的双目虽然灵动，神情虽然热情温良，看着毫无攻击性，但他们就像被关了数千年的囚犯，从屋子里走出来便四下奔走！

“冰糖葫芦儿——嘞！”

“瞧一瞧看一看了！”

“客官！今日是离大家开嗓的日子，还不快进来瞧瞧？！”

计明的全身忽然起了一股凉意！他看着四周活灵活现的人，灵识探查过去，全部都和常人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分明不久前，这座繁华的城池还是空无一人。

“计明。”博美在计明的肩膀上缩了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计明一声不吭，带着博美来到最近的一家粥铺里。

“客官！”店里的姑娘迎了出来，“想吃点什么？”

计明抬头，双目忽然间冲她闪了闪，有光芒绽放，好似星光。

姑娘恍若味觉，又一次笑着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一屉包子，一碗豆腐脑儿。”计明笑着道。

等到那姑娘笑着离开，计明悄声道：“这些人，分明是有自主意识的，无论我说什么，他们的回应都天衣无缝。但是方才，我施展了狐族媚术，若是常人，就不该有后面那一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