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毓却摇摇头说:“没有。”

铁路公安在周村的坟地里挖出一把汽枪，这个坟历史悠久，以前上面还有供后人祭祀用的房子，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来到周村后没有房子住，当时的支书和队长一商量把坟地上的房子卸了砖瓦，拆了木料搬回来重新盖房，知青才有地方住。

“听说呀用坟地上的东西盖房子可渗人了，特别是夜里房门自己打开，还有半夜有人敲门。……”

“耶！快别说了，吓死人。”

罗小诲津津有味的讲鬼故事眼睛却偷偷观察袁灼的表情，却没有发现什么，昨天姐姐没有发现线索却提醒她说:“多注意袁灼。”

汽枪被挖出来引起了周村人一片哗然，就连他们内部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周村真的有第二把枪？村长站在的那片坟地上思索，当年拆上面的房子时他也在场，有人还骂他们缺德，说让死人不得安宁，从那以后周村人从来不到这片坟地上，他们害怕死人从地里出来报复他们。

直到铁路修到这里，一些不知情的大人和孩子经常跑到这里来。

村长想:难道报应来了？

有一天罗景全回来说:“陆宝山醒了，公安问他情况，他说子弹从后面射来，也就是说从后山的方向，不对呀？他家5号楼，后面还有7号楼，太不太可能。”

“爸，他们站在后山上也能射到呀？”罗小诲提醒父亲说。

罗景全摇摇头说:“不对，站在后山上要和5号楼一个水平线上那要很远的距离，汽枪的射程根本达不到，除非……”

“除非什么？”罗小毓急切的问。

罗景全见女儿们都紧张的看着他，他笑了笑说:“噢，除非周村的人跑到7号楼。”

“哐！”罗小毓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下粉碎。

罗景全皱眉，吃完饭趁没有人注意给罗小毓使了眼色，父女俩一前一后走到菜地的栅栏前，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清近处的人，罗景全问:“怎么回事儿？”

罗小毓心情复杂地说:“爸，我不知道怎么说。”

然后她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说:“袁炜他家就在7号楼，而且那天他也拿了一把枪，只是不知是什么枪？这个可以试探袁灼。”

罗小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拿了那两张纸条过来激动的说:“爸，这两张纸条你也看过，现在我确定这是一个人写的，先用来混淆视听，然后故意麻痹我们，而且我有80%以上的把握觉得这是袁炜干的，你看这两张纸条，虽然不是同一个本子上撕下来，可却是一种气味儿，是桂花香，是袁炜喜欢的。”

罗小毓语速放慢，她终于知道了袁炜也喜欢桂花香味儿，前世的一幕幕出现的眼，前单身宿舍把桂花和白糖装在一起，每年的九月都要去孔明庙，对她和颜悦色的时候是因为她喷了桂花香水，怪不得顾园园……

“小毓，小毓？你怎么了？”罗景全看着大女儿喃喃自语陷入痛苦之中，吓得他立刻摇醒她。

罗小毓回过神激动的闪着泪花说:“爸，是袁炜，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