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确定的朝林浩点点头,接着说道:“确实是幼蝉,只不过连翅膀都还没长成而已。”
“那它们为什么要——”话一出口,林浩立刻就闭了声音,手指骤然攥紧了,目光也猛地朝帝君看去。
那些幼蝉未到时候,为什么要破土而出,不惜搭上性命,也要趴下大荒山去?
林浩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它们跟之前的兽潮一样,受本能驱使,想要逃命。
这次的山河祭典,必定由大事发生。
“帝君。”林浩转身,抓紧了风影马的缰绳,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雪山,“请您小心,这次山河祭,必定由大事发生。”
若是司城族长那群人在侧,想必又要大喊大叫,说林浩不怀好意,诅咒沧澜皇朝了。
可望着这满地的泥团子,拼命往前蠕动的幼蝉,纵然是帝君心中,也难免紧张了起来。
可事已至此,退,是不可能的,只能再进,直到藏在暗处的敌人动手,才可光明正大的领军出击。
“无妨,我沧澜皇朝千年历史,若是次次都怕这样的异象,早就不复存在了。”帝君一甩手中的马鞭,朝身后的众人喝到,“前进!”
这次,路上倒是十分和平,再没有什么诡异的自然灾害和动物异象,一行人顺利的抵达了大荒山山顶。
由于山脚和山顶的海拔落差过大,大荒山山顶早已没有青青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