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兀立恨恨瞪了卓静一眼道:“娘们儿家的,不该问的别问,滚一边儿去。”卓静压制心里的喷涌的委屈,强颜欢笑道:“他爹,咋生那么大气,我不说就是了。”花兀立没理会讨好的卓静,抬腿走向堂屋……
花刘氏见花兀立脸色不好,察觉道不对劲,从床上站起来,迎上前去道:“兀立,二狗子家的地买到了吗?”花刘氏刚问完,就瞧见那家丁手中提着一小包银子。脸色顿时大变,问道:“兀立,你没将地买到?那咱们如何跟师爷交代?”
“老夫人,葛二狗家的地,卖给花琉璃了!”
花刘氏闻言,气的后槽牙直疼,咬牙切齿道:“小贱人,我找她去,凭什么抢我们的地!”说完就往外走,结果走到门口,就被花老爷子挡住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是干啥去?难不成还要给大孙抹黑不成?地是而葛二狗卖的,再说人家银货两讫,你就是去找也没用。”
葛二狗家的五亩地位置好,土质肥沃,每年有极高的产量!他早就看上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买,如今他儿子生病,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错失了!
“老大,你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花琉璃能买到,为何你却没买成?”
瞧着花老爷子铁青的脸,花兀立忙走上,扶着老爷子的胳膊。
“他爹,你别灰心,这地有的是,总有卖给咱们的。”本就没买到地,花兀立心情不好,一听卓静的话,顿时气炸,松开花老爷子,一巴掌将卓静扇在地上,道:“丧门星的娘们儿,要不是娶了你老子能这么背运?滚一边儿去。”
看着被打的嘴角出血的卓静,花兀立心情更加郁结,对着正埋头哭泣的卓静道:“整天就知道哭哭哭,你也不知道跟弟妹多学学。”月倾城是卓静的痛脚,一提起来就炸毛。加上花兀立不分青红皂白打了自己,心中本就有气,蹭的一下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怒斥道:“花兀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肮脏的心思,当年你要娶月倾城那贱人,可人家瞧不上你,嫁给了老二,这么多年,你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你设计将他们一家赶出家门不就是为了施行你那肮脏的计划吗?可惜月倾城瞧不上你,即便老二死了,她也不会……啊……”
花老爷听着卓静的话,越听脸越黑,手一挥,直接将手里的拐杖朝着她丢去!两人离得近,拐杖直接砸头上,顿时将她砸的眼冒金星,面色如土,战战兢兢的看着花老爷。
花老爷子看着眼睛乌青的卓静道:“再胡说八道,就是老大不休你,老子也让他休了你。滚你屋去。”
女人被休,别说没面子,兄嫂也会看不起,卓静闭了嘴巴,捂着眼哭着离开……
场面安静了,花老爷子锐利的双眸看向花兀立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花兀立有些心虚道:“爹,葛二狗家的地卖二十五两银子,本来儿子已经谈妥话三十两将地买了,还给他们同仁堂免排队看病的名额,可是,可是花琉璃竟然能治疗天花,那针就这么扎了几下,原本昏迷不醒的葛小宝就醒来了!”
花老爷子听后,眼神冷了冷,怪不得二房这么有骨气要脱离本家,感情是有点儿医术!
“你说葛二狗家的儿子得了天花?”
花兀立点头如捣蒜道:“葛二狗夫妇说葛大夫怀疑是天花,但又不敢确诊,可花琉璃一看就知道是天花,还扬言能治好……”说到这儿突然噤声,他也靠近过华小宝,如果他得了天花,那自己很有可能被传染上,想到此,脸色一白,而花老爷子的脸同样不好看,颤悠悠的往后退了退道:“老大,你可曾进过葛小宝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