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这件事和我们俩个无关。其实你自己也应该有所警觉,你制造的智脑不是一般的智脑。这点你承认吧?”
雷森点头,“别的智脑不需要滴血。你是说……”
“是!你那滴血现在变成了骨肉,出现了第一个和人一样的东西。我早和你说过,你制造的智脑也是超智脑的一种,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雷森的脸马上严肃起来,“那个人呢?”
“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办?是销毁还是接受。销毁很简单。你一句话的事。但是,他们请求,不要销毁,再有战斗,他们会冲向敌舰,死在敌舰的炮口下,他们心安。夫君,这件事情上我听你的,因为你的决定将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你自己独立决定。我不劝你。”雷蓝依儿说完,给雷森倒了一杯灵酿,然后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
雷森有些纠结,他对自己制造的智脑天然的信任,虽然也接受他们会发展的与其他智脑不同,但是一滴血变成一个人,这种事情他在感情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要是销毁,这些智脑给他立下了不少的功劳,陪着他东奔西跑,到如今除了消亡,还没有一个背叛过他。他感觉自己也下不去手。
要是不销毁,所有的智脑加起来可是有两三万之众。如果到时候都成了人。想想都让人头疼。无法对外人解释啊。
“是大神吗?”
“是!”雷蓝依儿答道。
“让他来见我吧。有些事我只有见了他,和他谈谈才能决定。没有见面。没有了解做出的决定都是不负责任的决定。蓝依儿,你以为呢?”雷森问雷蓝依儿。
“我说过,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影响你,因为他们可能改变一些局势,好与坏,需要你自己判断。”雷蓝依儿晃晃脑袋,“我可是他们的干娘,他们天然和我亲近,虽然不是我亲生的,这种亲近,从我认大神做干儿子时就产生了,你制造的智脑一加入他们的群体就是默认的,我也没有办法。”
“对于我来说,你要是接受他们,他们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天性上要为我着想,这对天机仙音来说极不公平。为了你好,所以你只能独自拿主意,不能受我影响,对于我来说,你比我生命还要重要,其他的都可舍弃。”
雷森笑了,“说这么多,你还说不影响我。好了,咱们两个就当聊天,那个天机仙音我现在可没有想娶她的想法,只要你一直不变,在我心中你就是最重要的女人,是唯一。你和我说说,以你了解,大神他们成了人身,还有没有可能达到超智脑的圆满境界。还有他们有没有属性,能不能修炼,我的血脉要是都是废物,那可是个笑话。”
雷蓝依儿笑笑,“他们有无限的可能。我就不多说了,见了大神你可以测一下他的属性,你的血脉你还不相信吗?”
雷森拿起灵酿,瞅了瞅雷蓝依儿的小腹,“什么时候咱们也生一个。你的体温早就恢复正常了,生育没有问题。”
雷蓝依儿噘了噘嘴,“我随时可以,只要你愿意。”
雷森嘿笑,“那我们就努力!”
……
大神的箱体被从军舰上卸上,加了供氧的设备,被装进一艘运输舰中运走。
舰队的公共通道里一片寂静。良久,狂神吐了一气,闷闷的道:“都别闷着,我们等着吧。”
“怎么回事?”佘曼关心的问道。突然之间,就来了一艘运输舰,拿着主人的秘令要大神脱离他指挥的军舰,马上随运输舰返回。让佘曼诧异的是,运输舰还准备了输氧设备,一个智脑扔在星空中千万年理论上只人接通能量就能恢复,给一个智脑供氧是怎么回事?
“你很快就知道了,别问了,主人不说,这对你们人类来说,永远是个迷。我们不可能告诉你。”狂神干笑两声,“对不起,佘曼,不是我们不和你说,实在是不能说。也许不久你就知道了。”
“噢!”佘曼沉默了一会,然后道:“你说的对,有些秘密不是我能知道的。也许大神出了些事,让主人不放心。但是你们不是没有出事吗,都打起精神,好好的替主人把守好白洞,不放任何一个敌舰过来。”
“哈哈,我们也会很快就出事的。佘曼,如果我们离开莫名的永远不再出现,希望你们能记住我们,我们是战友,是不是?”
“是!你还没有把军艇改成军舰的事情上报,让不让我帮忙?”
“不需要,现在主人和主母绝对没有心情管这种事情。大神军舰的主脑是由你指定,还是由我来派定,你说,我们尊重你。”
“你来吧,狂神!需要把盒体改建成箱体,你熟,你来做,我就不多事了。”
狂神忽然道:“谢谢你,佘曼,你是个好人。我们真希望能一直和你们并肩战斗下去,为主人攻下更多的宇宙,我们有雄心!希望,希望……”
狂神没有说下去,在通道里狂吼,“谁想代替大神,马上说!”
“我吧,我的艇还没有改建。”
狂神奸笑,“这么急!我得先问问大哥舰中的那些小弟,问问他们的意见。嘿嘿,你等着,五二四四四。”
大神舰新的智脑五二四四四没有做成,由大神舰舰中的一架能量转换机的智脑顶替上了,改建了箱体后,新的智脑被安上。
公共通道里,狂神说道:“四九八六三,如果大哥不能回来,你就是新的大神。你要向大哥学习,不要堕了大哥的威名。玛蛋,我怎么流眼泪了。兄弟们,谁会唱歌,唱艘来听听。我很闷,需要开心!”
“喝了咱滴酒啊……”
“闭嘴,大哥不是上刑场!”
“大哥,大哥你好吗……”
“谢特!大哥刚离开,你就这样,想兼眼泪是不是!”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狂神,我们能搜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狂神沉默,整个公共通道里一起安静下来。忽然有声音啜泣,这声音带着一股悲伤,很快传染开来,公共通道里哭声一片。
“到底是怎么了?”佘曼不安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她,她感觉连战争堡垒的智脑也不受控了,打开巨炮,疯狂的朝白洞里轰击,一发,两发,不知停息!
一道道离子束发泄似的轰进白洞中,白洞中根本没有敌舰露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