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粉红的纱帘,袁云依然可以看见更红的颜色,那就是曹清河的俏脸,而那一抹胭脂红,更是顺着脸颊直接延伸到了耳根与脖颈,娇艳动人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红烛晃动着,偶有轻风钻入窗内,掀动着纱帘微微颤抖,同样在颤抖的还有曹清河的身子。
袁云其实很想说个笑话,好缓解下这紧张的气氛,可是当他揭开纱帘看到只穿着轻纱薄衣的曹清河后,就只剩下猛咽口水了。
玲珑曲线在柔滑的丝绸包裹下,内里的美景若隐若现,而清瘦的曹清河原来一直藏着这么均匀的身材,更是让袁云吃惊不已。
曹清河羞红着脸颊,见袁云掀开了床榻前的纱帘,立刻跪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撑着身子,微微低下了头去。
顺服的行礼结束,曹清河才轻声说道:“妾身愚钝,还望郎……郎君多担待些。”
曹清河在低头的瞬间,袁云就不小心看见了两块雪白如玉的存在,对于后面的话则完全没有听到。
曹清河见袁云直直的盯着自己瞧,脸色更加红艳了几分,低着眼眉喃喃羞涩道:“郎……郎君,还不睡吗?”
这种时候男人向来都是很不争气的,尤其是在绝色面前,一般很快就会被下半身统治,然后丢盔卸甲,体无完肤。
更何况在微弱的烛光渲染下,绝美如曹清河,更是让已经忍耐了三年的袁云彻底沦陷了个底吊,本来还在脑子里设计好了无数谦谦君子的形象,此刻都成了一幅嘴脸,狼。
随着曹清河一声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咱们的袁大少爷终于摆脱了处男这个称谓,而这个称谓足足陪伴了他两世,丢弃起来却没有丝毫的不舍,而且还相当的痛快。
不敢太过勇猛,倒不是担心那什么马上疯,而是曹清河真的看起来太柔弱了,袁云即便是亲吻在那柔滑的皮肤上时,也显得小心翼翼,肌肤胜雪,吹弹欲破这两个词,原来是真的存在的。
一阵疼痛过后的曹清河,此刻表现的非常安静,除了无法压抑的呻吟,她几乎不敢发出其他任何声响,不过就算是非常的羞涩,她依然会主动的配合着袁云,不管是翻身,还是扭腰,只要袁云需要,她就会无条件的服从。
袁云对于身下温软的曹清河,几乎喜欢到了骨子里,这么顺服的模样,在现代社会的女性脸上,你是永远也不可能体会到的。
这么想着,袁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幸运无比,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些,嘴里也把能搜索到的甜言蜜语说了一个遍,只把曹清河听得脸色更加红润了几分,却在心中甜蜜无比。
翻云覆雨,亲密无间,然后是暧昧的耳鬓厮磨,一切都被染上了浓浓的粉红色。
袁云此刻的心情,只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得尝所愿。
一段红烛终于烧过了大半,大汗淋漓的两人也安静了下来。
曹清河就像一只温顺的绵羊,软软趴在袁云的怀里,嘴角的一丝甜笑足矣证明她此刻的幸福快乐。
“今天婚宴上来了好些人,有些我都不认识。”袁云完全是无话找话,刚才的劳累,和最后一刹那的舒爽,让他的脑子有些空荡荡的,只有手掌间不断划过的温润皮肤,才能让他感觉到一丝真实。
曹清河搂着袁云已经有些宽阔的肩背,脸颊紧紧贴在那滚热的胸膛之上,听着一下下的心跳,就不会在乎话题是什么,刚才两人成为一体的愉悦,依然还在不断的回味着,觉得这个幸福的时刻,她定能记住一辈子。
突然,袁云的怪手又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然后便听他无耻的说道:“再来一次?”
……
当清晨的阳光顺着木窗爬上来时,袁云只感觉腿肚子猛烈的在抽搐,走路也有些打摆子。
昨晚把‘再来一次’的要求,整整说了四遍,现在就是报应。
而在离开床榻时,看见床褥子上那一大片嫣红,袁云又深深的自责起来。
曹清河可是第一次啊,自己如狼似虎的模样不会吓坏她吧?要是让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那可就罪大恶极了。
不过当看到曹清河皱着眉头,努力从被窝中露出头来向自己甜甜一笑后,这份担忧才落了下去。
相处这么久了,曹清河只有发至内心之时,才会有如此的笑容。
阳光明媚,这是一个大好的日子,本来还想邀请曹清河去院中小坐,谁知这个小妮子死活不肯离开被窝,说到最后直接就把脑袋藏了起来,来了个不理不睬。
无奈,袁云只能自己来到了院中,深深吸了口清晨的空气,才满足的笑了起来。
今天的早操估计是没法做了。
不多时,蔡文姬便走进了院落,一见袁云立刻就变出个大红脸来。
明明昨晚自己压在身下的是曹清河啊,可是她的脸颊为何会这样红?
带着疑问,袁云看着蔡文姬,转瞬就涌出满满的爱意,因为昨晚本来应该是她这个大妇与自己洞房的,不过她却让给了曹清河。
蔡文姬的心思,袁云自然知道,毕竟曹清河是曹操的长女,不能做袁府的大妇,本身对她就是不公平的,这也算是蔡文姬的一种补偿。
“咳,袁朗昨晚睡的可好?”
袁云听到这个问题突然一怔,好开放的蔡文姬啊,这个问题在新郎官洞房的第二天一早就问,这当真是非常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