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伸出软若无骨的指腹沾了一点点粉末在手上,放在鼻息下嗅了一下。
“哼!”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
“啊~好痛!好痛啊!”孙尚香卧在床上满头满脸全部是冷汗,她捂着小腹痛苦的呻吟。
“怎么会这样?”刘佚一脸惊慌的坐在床边,“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了?”
“啊~显扬~我好痛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们的骨血~”孙尚香嘶哑的说道:“我今天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就是刚才……刚才喝了一碗香兰帮忙煎的安胎药,然后就……啊……痛死了……”
“什么?安胎药?香兰!”刘佚眉头一皱,“郎中!郎中找了没有!”
“香兰姐已经帮忙去找了,估计应该来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香兰引着一个郎中奔了进来。
“快!大夫,帮她看看。”
……
“使君,”郎中诊断完毕对刘佚说,“这位姑娘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碗煎药里有巴豆的成分。”
“巴豆?!”
“嗯!里面有泻药。”
“嗯!谢谢大夫。慢走。”
“使君留步。”
送走郎中以后,刘佚脸上阴云密布,他转头对孙尚香说,“阿香,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嗯……香儿,请显扬做主……”
望着刘佚一声不吭的离开,孙尚香嘴角扬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那碗药早就被她倒了,她一滴都没喝。
……
“香兰!跟我说一下是什么回事?老实说!”刘佚面色铁青的望着她。
“什么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香兰满头雾水,“今天阿香小姐来找我煎药,说是什么保健药,我只是帮忙煎好了。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啊?”
“莫不是,”香兰看向刘佚,眼中有水雾生成,“主公你怀疑我?”
“混账!”刘佚大怒,“你明知故问!”
“主公!”香兰眼中有泪水溢出,顺着有点雀斑的脸颊滑落,不卑不亢的说,“香兰虽一介女流,但特战队的军魂,情报组的精神,香兰永不敢忘。主公您就是我们心中的一盏明灯,一面战旗。既然主公不再信任香兰,那么香兰唯有以死而谢主公!”
说完她抓过一根筷子就插向自己的咽喉——
“等下!”刘佚大惊,飞起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筷子贴着脖颈的肌肤滑了过去,在她不算怎么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经过她这么一搞,刘佚也冷静了下来。
“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刘佚嘴角抽了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看看陈到教的什么人。一言不合就自裁。”
“香兰知错,请主公责罚。”她垂着脑袋向刘佚叩首。
“算了!算了!”刘佚摆了摆手,把她拉了起来,“厨房除了你之外之前还有谁来过?”
“还有……”努力平复了自己情绪以后,香兰思索了一下对刘佚说,“离事发时间最近的就是灵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