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ail protected],帝王之友,马桶上的小孩,都市言情,连载"> [email protected]: 崔季明只得坐下去,正坐在他膝头:“只是你身份放在这里,不但是殷姓人,你更负担着前世。而陆双是个闲散人,他像是江湖上的游侠一般,没有利益牵扯,我找他行事,是为了避免各种麻烦。” 殷胥道:“不,你只是不信我会倾尽全力帮你,也不觉得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崔季明结舌,她没想到殷胥会这么说,半晌才道:“……九妹,或许你有这份心,但若要你帮我,不但要你为难,可能还让事态更复杂而已。我、我也未曾想过你有"> [email protected]: 崔季明只得坐下去,正坐在他膝头:“只是你身份放在这里,不但是殷姓人,你更负担着前世。而陆双是个闲散人,他像是江湖上的游侠一般,没有利益牵扯,我找他行事,是为了避免各种麻烦。” 殷胥道:“不,你只是不信我会倾尽全力帮你,也不觉得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崔季明结舌,她没想到殷胥会这么说,半晌才道:“……九妹,或许你有这份心,但若要你帮我,不但要你为难,可能还让事态更复杂而已。我、我也未曾想过你有">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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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只得坐下去,正坐在他膝头:“只是你身份放在这里,不但是殷姓人,你更负担着前世。而陆双是个闲散人,他像是江湖上的游侠一般,没有利益牵扯,我找他行事,是为了避免各种麻烦。”

殷胥道:“不,你只是不信我会倾尽全力帮你,也不觉得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崔季明结舌,她没想到殷胥会这么说,半晌才道:“……九妹,或许你有这份心,但若要你帮我,不但要你为难,可能还让事态更复杂而已。我、我也未曾想过你有这份心。”

殷胥:“现在你知道了。你与陆双一直有联系?”

崔季明无奈:“这也是第二个问?怎么,第一个满意了不给亲一口?”

殷胥简直是敷衍的在她唇角亲了一下,道:“你答我的话。”

崔季明叹气:“算是,他毕竟也在南方做事,来过几趟崔家,也算得上好友。”

殷胥:“那你觉得他比我好?”

崔季明瞪眼:“你干嘛又吃这种醋,他一个大写的□□狂登徒子,哪里像喜欢男人的模样!”

殷胥揽着她的手紧了紧:“我问的是谁更好。毕竟他跟你更像一路人,不像我总是催你看书,管你说你。”陆双与她性子很相合,二人才像是会一起哈哈大笑,出去玩乐赏游,更有共同话题的那类……而他更像个沉闷的书呆子。

崔季明简直受不了,他特别喜欢跟人比。嘴上说出来的时候都算是少的,不知道心里头自己已经画出一个横纵对比的大表格,处处比较,来把自己的优势标红了。

崔季明真是跟求爷爷告奶奶似的,道:“哎哟,他能跟你比,顶多算朋友,咱俩是什么,是被社会唾弃的不正当关系狗男……男,对吧。再说他那么臭,你那么香。”

又干净又漂亮,还有长头发,还有小高领,还有美手,还有内双嘿嘿。崔季明在心里痴汉般的傻笑着细数。

殷胥愈发觉得自己成了以色事人,年老色衰了估计也是要抓不住崔季明的心。

殷胥:“天下断袖者不在少数,没人敢唾弃咱俩。”

崔季明凑过脑袋来拱,道:“问完了吧。”

殷胥扳住她脑袋:“以后还撒谎不?”

崔季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简直就像是被饭味儿迷得神魂颠倒的泰迪,眼巴巴的盯着饭食,吹个哨打滚都肯做,连忙道:“绝对不了,你抓到了我就改嘛。”

她又要凑过来,殷胥隐含笑意,他道:“那你这一年多可曾想过我,怎么想的?”

崔季明道:“当然想你。能怎么想,你怎么想我的,我便是如何想你的。”她后半句纯属已经被勾了魂之后的敷衍之语,殷胥却骤然红了脸,喏喏道:“当真?”

崔季明胡乱哼哼两声:“当真当真。”

殷胥总算首肯,她抱住一阵胡乱的亲。

闹腾了一阵子,崔季明总算是老实了下来,她终于也是觉出来坐在他膝头姿势有那么点奇怪,距离又实在太近。她想下来,殷胥两只手圈住不肯放。

她便低头,戳戳他脸颊,又捏捏睫毛,将他旁日里没人敢碰的一张脸放在掌心里戳弄,殷胥闭上眼睛,也当是闭目养神,任她去闹。只要她没跑就行。

只是面上痒痒的,他心里在意,哪里养的了神,反倒变成了故意装作淡定的模样。他一直在想,他是追查言玉的踪迹才去的苏州,苏州再大也不过是一座城,她同去会不会偶遇上?

且崔季明到底去苏州是做什么?他如果与她同路,会不会给崔季明带来麻烦?

他本就心神不定,这点思绪却被她不识闲的动作再度打断。

崔季明手指抚过他唇角,手指不断意图有往他唇间探去的意味。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她指尖撬开牙关,殷胥猛地睁开眼来,崔季明的却已经逼着他抬起头来,手指去逗弄他的舌尖。

殷胥惊了一下,他只觉得这动作实在是诡异……还有那么点意味下流的意思。

却不料让他抬起头来的崔季明却看着他的惊慌反应,笑了起来:“我说过我不用学就是天生的坏胚子了。你怕什么,咱俩以后有的是玩法。”

殷胥往后躲了躲,实在是觉得因为她手指而合不拢牙关的模样,太羞耻了些。

这与接吻总是不同,毕竟不是二人沉沦亲热在一起,而是她在冷静的旁观他的反应。殷胥还想避开,崔季明却两指拈住了他舌尖,逼的殷胥抬起头来,他哆嗦了一下,几乎是无法抑制的从喉头轻吟一声。

他有点恼羞成怒,想开口骂她几句,却根本无法说话。他简直要用眼神表示愤怒了,崔季明却表情更兴奋了:“哎呀我就说感觉哪里不对,还是你这样一副我要吃了你似的模样,瞪着我的时候比较习惯。”

殷胥咬了咬她指节已示威胁,崔季明却不依不饶,更加过分。殷胥难合拢双唇,更难以发出音节,他又不敢真的用力去咬她,反倒被她探入唇舌,仿若侵略般的行径逗得喘息连连。

崔季明则心里有数,他要是真的厌恶羞恼至极,肯定就推开她了,然而某人也只是用眼神表达一下愤怒。他果然就在人前格外要脸,人后……怎么样都行的啊。

崔季明笑道:“你在那么多人面前绑我就行了,怎么让我这样弄一弄就觉得受不了?”

殷胥口中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他而言,平日是连一点不洁狼狈的样子都不肯显露,如今他却几乎闭眼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耻态。因这种羞耻与崔季明的不依不饶而倒下身子,他斜撑着身子倚在榻边,崔季明的目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还时不时蹦出两句更欠揍的话来……

终于崔季明拿开手指,殷胥喘息不已,脑子里一团浆糊,连瞪她骂她一事也忘了。崔季明笑嘻嘻的将手随便在他衣摆上蹭了蹭,亲了他两口道:“果然我还是治得住你的,哎呀这样感觉我还是能安全一段时间。”

殷胥晕头转向的拽着她衣领,不许她走,心里恨恨道:崔季明……你拿来对付我的招,也别怪我也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