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白云朵捂着被磕痛的胸口。
“我—”
王斌的手刚要去察朵的胸口,又赶紧缩了回来。
白云朵抓住他的手:“没事,我也不是豆腐捏的。”
“我豆腐还娇嫩——”
王斌的话说一半就止住了,他觉得,这句以前对白云朵常说的话现在已经不能再说了。
白云朵粉嫩的脸颊泛起两片红霞。
“真难听,我不许你这么说……”
“好好好,你比豆腐渣还粗糙,这得了吧——”
白云朵回过头抡起双拳捶打王斌厚实的胸膛。
王斌的眼睛盯着她胸前晃悠悠有点“两只小白兔”。
他鼓起勇气问道:“你衣服里藏的是不是我的‘紫铜香囊’?”
她探手到睡袍的领口内,从胸罩里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属心”,金属心散发着一阵阵干花的芬芳。
睡袍没有上衣口袋,她只能把它掖在胸罩里。
她把“紫铜香囊”托到王斌的鼻子底下。
王斌闻到香囊除了干花的芬芳,还带着白云朵的体香,摄魂噬魄。
他的心在加速跳动。
此时,他完全可以平安无事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可他还是决定留下来安慰她,帮助她。
没想到白云朵却说:“我没事了,带上你的香囊走吧,免得回去佳箐要跟你吵架——”
“不会的,佳箐从来不跟我吵——”
王斌的话还没说完,白云朵便大声地喊着:“你走!马上走开!”
王斌惊诧地盯着忽然翻脸的白云朵,然后车转身,几乎是跑步似地,迈着异样的大步,冲出了房间。
白云朵静静躺在床上谛听着他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从卧室外的走廊,到下楼梯的声音,最后是与保姆们道别,过了一会儿,传来楼下大门的开闭声响。
她胃里的酒精再次涌上来,感到恶心要吐……
王斌站在别墅花园前的栅栏门前,回头望着别墅楼上的灯光,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他在想着刚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起来,伤了她的自尊心?
正想着心事,佳箐就打电话来了:“怎么搞的嘛?去了这么久……”
“我正在等出租呢……”
“等出租?你的车呢?”
“在铜牛会馆喝了酒,不开车了——”
他虽然没有喝酒,可是身上沾着白云朵刚才吐到他身上的酒,满身酒气,足以让佳箐相信他喝了酒。
“我开车来接你——”
王斌焦急地说:“还是别来好!”
“我偏要来——”
“叫你别来你就别来!”
“你不让我来——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哎呀,你要来就来把——记得在车上的导航仪上输入地址……”
听到王斌在发火,电话那边的佳箐不再闹了。
王斌焦急起来:“喂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你叫我去,我反而不去了,我在家里煮宵夜等你回来……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