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苍陵望了一下,看到了那信。
“地上。”
他一手成爪,那信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之前还是好好的舒展平整的纸,现在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还有两处破了。
晋苍陵微一挑眉。
想起了刚才她伏在书案上,手里抓着这信,被他弄得用力握拳的画面,又忍不住低笑出声。“这信差点被你揉坏了。”
云迟嘴角直抽。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
“嗯,除了你,没人有这种胆量。”
而且,他的无耻估计都用在她身上了。
云迟哼了一声。
她现在还浑身酸软呢,再跟他讨论什么能不能欢好的问题,只怕适得其反,这男人不喜欢听这事,别激了他又反而想再来一回。
这事还是等她想清楚再说,刚刚那三回够他三天不碰她了吧?
接下来她只能够尽量地避着挑起他这心思才行。
云迟心里叹息。
她哪里会不在意他的性命?
要是真的不适合……
她眸光一闪,说起了那封信。
“多逻国王女赫拉叶,这个女人我倒是有些印象,当初我刚到皇城,晋帝的宫宴上,她不是看上你了吗?那时我觉得她应该被你迷得七荤八素不该那么轻易放弃你才对。”
但是后来那女人便没了消息。
她还以为那女人放弃了呢,现在看到信才知道她一直都没有放弃晋苍陵啊。
晋苍陵听了这话便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把信丢了。”
那女人他早就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
看上他?
不放弃?
是只阿猫阿狗看中他他就得放在心上?
可笑。
“别啊,”云迟拉着他看信,“这信可写得有趣呢,法老之书,可解一切诅咒。你看看,赫拉叶多痴情,竟然为你去寻法老墓,还找到了这法老之书,要救你呢。”
真是一片痴情可感天。
晋苍陵在她腰间一掐,“你还想让本帝君再来一回?”
再这么说话,他当真饶不了她,非把她按在书案上再来一回不可。
“咳咳,惜命,请惜命!”
云迟赶紧坐直了,收起了戏谑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按理来说,大晋已经亡了,现在是大朝,你都不用被抓去祭皇陵了,赫拉叶难道不知道?”
她正经说话,晋苍陵还有些可惜。
她要是再胡闹下去,他还真能按着她再来一回呢。
“只怕是以为本帝君也是大晋的种。”他哼了一声。
云迟一想倒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