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义说完自己女儿至今没有嫁人的原因之后,杜荷到觉得这姑娘真是有趣,竟然在这种时代敢于为自己的爱情争取,这是实属不易的,妖之道如今的姑娘不过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还有机会或者哪里来的胆量敢自己为自己择婿呢?这无疑是让人觉得惊愕的。那王铭儿鼓着腮帮子,瞪着大大的眼睛,撇撇嘴埋怨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你怎么将这种事情也告诉子明哥哥。”
王仁义一听女儿撒娇,哈哈笑道:“怎么你做出来的事情,全太原人都知道了,难道你还不让为父说一句吗?”
杜荷有些奇怪,这王茗儿的三个问题到底都是些什么,不过,没有等杜荷来得及问,王仁义和王仁武,王仁竖就邀请杜荷一起去用餐,这个事情也只有等待自己随后去了解一下,毕竟人家没说,自己也不好意思问。
王氏家族也是家大业大,只见用餐的人竟然有二三十人,王仁义一边给杜荷介绍自己的妻子,儿子,又介绍了其他的人给杜荷认识,杜荷都是一一对应。
酒席上,三兄弟不断的向杜荷敬酒,就连一向木讷的教书先生老三王仁竖也频频向杜荷敬酒,当然喝的酒那可是杜荷百里飘香的典藏酒,这酒的度数那可是很高的,当然在场的人估计没有人知道这酒竟然是杜荷酿造出来的,对此杜荷也不会多说。
四人喝了大约两斤之后,王仁义便摇头晃脑的说道:“老夫听闻贤侄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方面无所不通,而且是文武双全,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欣赏一下贤侄的文采。”
杜荷一饮杯中之酒说道:“播读,实不相瞒,其实这些都是虚名,不理也罢,不过伯父既然有此雅兴,那么贤侄来一请三位伯父雅正。”
一旁坐着的茗儿,一直注视着杜荷这边的情况,当她听见父亲竟然让杜荷做诗的时候,心里竟然特别期待,她也久闻杜荷的名声,那些诗词她也非常喜欢,不过就是一直闻其声未见其人,今日能一见杜荷本人,心里其实挺激动的,也因此在门口那会儿才出现了那样的窘状,而这会儿又要听见杜荷现场作诗,又如何不能让她心动呢?
只见杜荷满饮三杯酒以后,望着窗外逐渐暗了的夜色,缓缓吟唱道:“《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当杜荷缓缓吟出上阕的时候,王茗儿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她一直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嗓子来了一样,她轻声的念着:“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不过听了一会儿,她便说道:“子明哥哥,你这词是不是去年秋天所作的,而且是在思念某人所作的。”
杜荷一愣当即说道:“茗儿妹妹到是听的仔细,你说的没错,这次词是去年在渤海的时候,无聊的时候自己想的,不过一直没有读给任何人听,今日索性就读了出来,我也知道这不应景,你说的相思,其实当初远在渤海倒是挺记挂家中妻儿的,因此才有感而。”
众人一听杜荷的话,当即都有些郁闷,尤其是王仁义这会儿脸上一阵阴晴圆缺,杜荷看在眼里并不知道这王仁义到底怎么回事,不止是王仁义如此表情,就连王仁武等人也都流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他们纷纷看着杜荷,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而杜荷看到这里就更加的郁闷,这些人怎么回事,为何要这般看着我,难道我这词有什么问题吗?
只听这茗儿有说道:“子明哥哥,茗儿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想听一有关相思类的曲子,不知道子明哥哥能不能满足我。”
杜荷有些郁闷,这丫头是怎么了,这王氏的人都怎么了,一个要听自己当场吟唱诗词,一个又要让自己表演一曲子,杜荷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茗儿妹妹想听,那作为哥哥给你演奏一曲哪有如何。”
杜荷满饮三杯酒之后,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双手抚于琴上,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这个青春靓丽,有几分柔美,有几分倔强的姑娘,当即一边拨弄着琴弦,一边缓缓的拨弄起琴弦来,一卷珠帘送给大家,百忙之中大家辛苦了,都唱起来吧。
只听一曲异样,但是却又扣人心扉的曲子,弥弥而来,茗儿在曲子开始的那一瞬间就沉浸在杜荷的世界里,已经陷入到了杜荷的世界里,她有的是激动,有的是崇拜,有的是难以说得清的感受。
大家跟着一起唱吧:“镌刻好
每道眉间心上
画间透过思量
沾染了 墨色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