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杜如晦没想到竟然也来到这里,长孙无忌瞬间犹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尤其是听见杜如晦这句话更加的生气,他娘的你儿子,杖责我儿,你竟然说什么我在教导你儿子来审案的,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自己亲自将我儿子,杖责二十的吗?
长孙无忌理了理头绪,哈哈笑道:“哪里有这回事,老夫今日听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又惹了什么祸事,这才来到衙门里看看。”
房玄龄上前说道:“想必,有仆射大人在场,我这女婿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长孙无忌尴尬的说:“没有,没有,一切都符合大唐律例,没有什么越外的事情发生。”
杜如晦这才捋了捋胡须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荷儿能秉公执法,那么就不负陛下所托了,对得起这大唐千万百姓了,不然他要是徇私舞弊,老夫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少不了要在殿前参他一本,如今看来是不必要了。”
长孙无忌听见这句话,有些奇怪,难道说,陛下将这杜荷放到长安府衙门,是有什么其他意思吗?不过他不想去问,因为问了杜如晦他也会打着哈哈,不告诉自己的,这样岂不是自讨无趣,他才不会这么干。
不过杜如晦这样说,岂不是将杜荷杖责自己儿子的事情,推卸的一干二净,说什么是自己儿子违反大唐律法在先吗?这个老狐狸,一步一步将自己引诱到沟里了。
他只能点头说道:“那老夫岂不是要感谢驸马,替老夫教导儿子了吗?”
杜荷一听这话有些酸味,立马说道:“仆射大人就不必想着感谢在下了,什么请客吃饭之类的也就不必了,省的御史台有人状告本人,私下收受仆射大人的贿赂,这就说不清了。”
长孙无忌气的咬牙切齿,很想一巴掌扇死这个可恶的家伙,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只会增添无为的麻烦而已,因此他缓缓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说了,那么老夫就告辞了,不打扰众位了。”
长孙无忌走了之后,杜如晦与房玄龄两人便随着杜荷来到了府衙后院,杜荷的书房里。
杜如晦当先开口说道:“荷儿,今日这般得罪系长孙无忌,估计日后少不了他给你使绊子。”
房玄龄接过话就说道:“贤婿,今日你这般鲁莽究竟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说道起来,杜荷想了想说道:“父亲,岳父,其实有些话我觉得说开了,比较好,父亲应该记得,我在贞观三年,同洲府遇刺的事情,刚才我已经对他说了。”
杜如晦瞬间有些气恼的说:“你怎么将自己的猜测对他说了。”
杜荷赶紧解释说:“我不过是告诉他,不要以为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告诉他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让他自己心里明白点,不要当谁都是傻子,不懂事。”
房玄龄思虑片刻说道:“克明,我觉得荷儿这般说,有些道理,如今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太过强大,而且这是陛下如今健在,如果太子继位那么,长孙无忌该如何对待我们,你想一想就知道了。”
长孙无忌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当然不可否认他有一定的能力,懂得察言观色,深得李世民信任,不然怎么会娶了他的妹妹做皇后呢?自从陛下登基为帝之后,越发青睐长孙无忌,当然这也是因为两人之间是亲戚关系。
杜如晦和房玄龄离开之后,杜荷便来到了乐姿雁酒楼,青衣这丫头竟然在门口张望,不知道做些什么,瞧见杜荷来了以后,又闪身走了进去。
杜荷摸了摸鼻子,问身边的老二说:“驸马爷我今日脸上有花吗?”
老二仔细的看了看,说:“少爷这脸和醉后楼里那如花的屁股一样白。”
听完这句话,杜荷伸起一脚踢向了老二,多亏老二反应迅速,不然这可要断子绝孙了,老二不知所以然的问道:“少爷,你干嘛踢我,难道我又说错什么吗?”
杜荷撇撇嘴说道:“他娘的,有夸别人的脸像屁股一样白的吗?一个是用来吃饭,装门面的,一个是用来排泄的,两个能说道一起吗?”
老二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滚到一边思虑为什么就不能夸人的脸和屁股一样白呢?明明少爷的脸和如花那屁股是一样白的,一想起如花,老二的口水就不经意的流了下来,前几日那十两银子,花的值啊,那满身的肉,山一样的胸部,差点没把自己捂死。
杜荷走着,忽然看见老二蹲在墙角流口水,就有些奇怪,捡起一个石子,就扔了过去,老二正在淫想,忽然被杜荷扔来的石子打中,赶紧擦了口水跟了上来。
杜荷也没理睬这**不如的家伙,当然他也不知道老二为何独自在哪里狂流哈喇子,如果知道老二心中的想法,那换不狂揍他一顿。
杜荷瞧见青衣此事在账房计算着什么账,便走了上去,说道:“本驸马爷脸上有花吗?”
青衣有些惊愕的说:“驸马爷为何这般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