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景宣进入炼器师行会的大门后,立刻就看见一屋子的炼器师正在等着他,有蓝袍的,还有白袍的,人群中居然还有两个黑袍的炼器师,此刻他们个个面相严峻,眼色不善。
“嗯?这里居然有两个精品炼器师在等着我。”
景宣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当下并没有被这种场面吓住,面色镇定的站在屋内,等待对方先发话。
可是进来良久,屋内并没有人搭理他,全部都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气氛很是怪异。
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景宣觉得还是先不动声色,看看情况再,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对方打量他,他也大量对方。
在屋子中扫了一圈,景宣俨然的就发现,在众多炼器师当中,其中以三个炼器师看他的目光最为凶狠。
两个白袍炼器师,一个黑袍炼器师,那个黑袍炼器师的袖口纹着三道纹落,俨然是一位炼出过精品三级武器的人,来头不。
另外两个白袍的,一个是白袍八级,一个是白袍九级,等级都不低。
人群中就以他们三人看景宣的目光最为凶狠,就好像景宣杀了他们全家一般,看的景宣很想喷他们一脸唾沫,问问他们自己是不是曾杀过他们全家。
炼器师行会内站满了人,可却没有一个人吭声,整个大厅都静悄悄的。
一开始,炼器师行会的人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渐渐的这种气氛连他们自己都受不了了,只有那三个受命于沈家的炼器师,都还在狠狠的盯着景宣。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吭声,炼器师行会的会长王婵不由的有些挺不住了。
他也是黑袍炼器师,但不属于沈家的实力,因为沈家安插在炼器师行会的人数太多,加上沈家势力庞大,因此他平日里一向不管炼器师行会的事,都是由沈家的人,也就是另一位黑袍炼器师,陈冲。
陈冲如今已经六十多岁,炼器几十年,经验丰富,手段老道,而且陈家在帝都也算是有势力,依靠着沈家,这些年来家族地位晋升的很快。
炼器师陈翔就是陈冲的孙子。
早先在家里,陈冲就从孙子的口中听了景宣的事,早就有心想要教训一下景宣,如今听沈秋今天要请景宣来炼器师行会,想请他出手教训景宣,陈冲当下就答应了。
大厅内的气氛越来越寂静,许多炼器师也都挺不住了,很多人不自然的干咳起来,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婵终于忍不住了,他们怎么也是炼器师行会的主人,如今客人来了不上前招呼,也不过去。
于是王婵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沉寂,问道:“在下王婵,是这炼器师行会的会长,敢问这位友可就是大名鼎鼎的景宣大师?”
这话等于废话。
但看老头面善,不像是找自己麻烦的人,景宣也没有扫了他的面子,于是拱拱手道:“王老客气,在下正是景宣,你叫我名字即可。”
“哦,好好好,没想到景宣友居然如此年轻,可谓可叹。”
王婵恭维了两句,然后发现自己派去请景宣的何少没在后面,不由一愣道:“咦,景宣友,不知道我派去请你的炼器师何少,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景宣当然不会自己是故意知道何少请自己没好意,故意不让他上车,将他给拉下的,只是道:“哦,何少大师回来的途中,见帝都市井里面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就要下去好好欣赏一番,走路回来,于是就下车了。”
王婵听了景宣的辞,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见帝都市井里面的东西好玩?!
何少都多大了,还贪玩?!
再了,何少就是帝都的人,市井里面什么东西没见过,如今会突然起了玩心?!
这理由没有一个人相信。
而景宣的却是很坦然,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模样,让王婵很无奈,只好道:“哦,原来是这样。”
景宣见扯了这么久,还没扯到正题上,不由问,“敢问王老,不知道你今番请我前来,是有何指教?”
王婵沉吟一声,故作不语,然后看向了身后的陈冲。
陈冲对景宣一直就憋着气,不他惹了自己的孙子,单是之前进入炼器师行会的大门开始,不先开口行礼,就已经让陈冲对景宣黑了脸。
当下没等王婵开口,他就冲了上来,一大把年纪,脾气却不少,黑着脸喊道:“子,老夫陈冲,陈翔是我孙子,早先就听陈翔你在炼器一道很有水平,老夫今天让你来,就是想考校考校你,看看你的炼器水平是不是真有我孙子的那么厉害!”
原来陈翔是他孙子,难怪这老家伙看我一直不顺眼。
听了陈冲的话,景宣也算明白了,感情又是一个来帮自己孙子讨回面子的人。
现在他也算看到,自己的仇人似乎很多,到哪都能碰见一两个。
景宣不由一笑,道:“原来如此,起陈翔兄他怎么不在,我还没好好感谢他输给我的那几十万金币的,如果不是他,我怕我连来帝都的路费都没有。”
“哼,年轻人口尖舌利,少那些没用的,今天让你来就是来看你手艺的,跟我们进炼器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