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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妞此刻念头急闪,深知作为一个未亡人弱女子的可怜,自己的武功又十分粗浅,又想起邂紫美女跟她提到的要经常梳理思路、做个聪明女人,此时,心里微微一动。罢罢罢,狠下心肠,别无它途。
赵文礼继续在门外道:“换好了没有?”
兰妞道:“马上,马上!再稍等一小下!”
她连忙将脸揉揉,跑到桌边化妆盒前化了化淡妆,嘴唇上抹了点唇彩,梳了梳秀发,理了理衣服,将自己的孝服领口的扣子多解了一两颗,露出了两个大酥胸中间雪白高深的沟线,然后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了拉,让腰线若隐若现。
自己是学舞蹈出身,又是美女,以前虽没有主动这么做过,但是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无师自通的。
做完这些,她去开了门,口中喊着:“县老爷!”
这一声有点凄婉,有点伤感,让赵文礼心里有点疼惜。
赵文礼一见兰妞,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看\ 到了她胸前正中灯光下雪白的沟线;再一看脸,淡扫蛾眉,眼睛含泪汪汪如水,嘴抿得像等待人去舔润;再往下看,裤子好低,腰线下的翘臀仿佛在小小的背部缝隙下等待人去试验。
赵文礼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会失态,连忙转头看四周,咳咳的掩饰着。道:“兰妞,后天是小三,所以我才定了后天替思忠入殓安葬!”
廖老太太在外面没有进来。
兰妞泪珠掉下来,楚楚可怜的弯腰叩谢道:“谢县老爷!”
赵文礼连忙伸出手去扶,见到兰妞一弯腰时胸前的春光乍泄,都有点手抖,道:“兰妞,千…千万不要客气!有什么事情便跟伯父招呼。思忠这孩子,命薄,没想到就这么撒手,留下这么年轻貌美的娘子!唉。”
念及思忠多年陪伴,他的心又有点黯然。
兰妞道:“县老爷,您上座!”她牵着赵文礼的手便往座位上去。
那手娇嫩微凉,牵着自己主持公明的大手,虽然自己屡在花丛中戏,却因为好色又在乎礼数,感觉更是别有刺激感。
赵文礼一边享受着这短时间的幸福,一边对门外的廖老太太挥动另外一只手,说:“老太太,来,一块进来坐着,不能在外呆着了。”
他故意走慢点,等着慢吞吞走进来的老太太,心想多享受一秒是一秒。
见赵文礼和廖老太太一边一个座位坐下,兰妞哭道:“县老爷,思忠离我去了~县老爷!”
兰妞伏在赵文礼的右手上哭,因为头把他的右手特意压得比较低,赵文礼的手指头都碰触到了她的胸肉,他的手指头像被柴火烫着一样。
赵文礼见她哭,如何敢、如何愿抽出自己的手来?只得用左手向长辈一样拍拍她的头:“兰妞,莫哭,我心里也很难受!这么多年了,我两个儿子从小在外学武功,学成武功又因为武状元什么的,在外做官,这么多年都是侄儿赵思忠在我身边陪着我,跟我感情很深的。虽然以前一直闹事惹我恼,但我还是像亲儿子一样疼他。跟你结婚这几个月,是又听话又孝顺。我是更舍不得他走啊!”
他又突然看到她裤子因弯腰下滑的后边,露了一点美美的臀线,情绪当真十分别扭,既想哭又觉得心里好暗爽。
听得兰妞更是哭泣,她两任老公都没了。廖老太太抹眼泪。
兰妞道:“县老爷,我在想一件事情。”
赵文礼魂不守舍,答道:“嗯?在想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