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中望着那边从那边废墟中慢慢倒车回来的悍马车,此时这些人才明白过来,这位蛮横的军官刚才说得:“铲平你们这条破街。”中间“铲平”并不是什么比喻…而是是个...动词!
惊恐,畏惧,震惊的情绪在人们里散播开了,在没有人任何的指挥下,人流就开始向后退去,尖叫着,哭喊着,无论如何,这帮顽固的乡民终于开始撤了。
当然乡民里也不光都是些胆iǎ的,还是有几个比较强硬的,比如前任乡长王ūn明就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不要怕相亲们,这个疯子不敢撞我们的,部队里有纪律!不能对平民动武,否则会被枪毙~我们一起拦住他!!!”喊着还真组织了几个人围着一面人墙想要挡住悍马车的去路,一副誓死守护自家住宅的坚强架势。
可是就看叼着烟的杨灿打着方向盘又退后了几十米,再度轰鸣加速冲来,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这飞驰的庞然大物,竟然一点都没有减速的驾驶,那帮众志成城的人墙就在瞬间就做鸟兽散了,跑得最快的恰恰就是那王ūn明。
跟杨灿堵谁胆子根本就是找郁闷,这帮人里在想什么杨灿都是一清二楚,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的悍马车会真碾压到什么人,因为这些乡民都是一帮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没一个人是真的敢真的拿自己的命来赌的。
毕竟杨灿代表的又不是无良的房地产开放商,现在是洪水在外,补偿在后,这些乡民可不是都是蠢蛋,什么时候该跑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此时杨灿叼着烟,握着方向盘,狠狠踩着油车身在“轰隆”“轰隆”中不断震动,撞毁了一面又一面的障碍物,瓦石在眼前飞舞,砸在玻璃上“叮叮咚咚”的感觉实在是爽翻了,男人嘛,心底多少有些暴力倾向,哪个没梦想过自己开着横冲直撞的场面,如果不是现在这么特殊的情况,杨灿估计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
再次倒车的时候冲着已经吓得痴痴呆呆地周浩然喊:“愣什么,跟着我这边撞碾过去~你叔叔马国强下面的公司干这个多了,你难道就没学会点?”
杨,你悠着点,要是里面有人怎么办!?”田国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喊着,他现在倒是明白杨灿这敲山震虎的方式了,只是看着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杨灿哈哈一笑:“田书记,放心,这里这么多记者,万一我撞死了人,我个人全权负责。”说着再度踩着油飞了出去,杨灿早已经把读心术的面积扩大,有没有人在房子里面他最清楚了,这前半条街的人早就撤离了,因此他现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说实在的,杨灿心里很不能理解田国立的优柔寡断,现在这个世道,房地产商在城区里都敢开着挖土机去强拆老百姓的房子,现在是灾区的特殊情况,怎么政fǔ的军队却还没有哪些无良的房地产理直气壮呢?
既然当讲道理的老好人这么困难,效率也不高,杨灿也不介意自己当个效率高的恶人。
在杨灿这霸道的悍马推土机一号的带领下,这个临时强拆大队在把iǎ半街区的房屋夷为平地的同时,那些乡民们别无选择,都只能满含着愤怒与恐惧按照指示撤离了。
而这个消息也已经惊人的传播速度传遍了围堰乡,在接下来的两个多iǎ时的疏散工作中再也没有人敢有组织的反抗撤退行动了。
总之,杨灿的做法虽然有霸道蛮横嫌疑,但是从效果上来看田国立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决定,如果当时任由乡民闹下去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而更加让那些随行的记者们郁闷的是,他们原本都是挖空心思地想找到这位流氓少校的瑕疵,拼命地在废墟里翻找着看有没有倒在他铁蹄下的无辜生命。
可惜接近一个iǎ时的收集证据时间,让他们彻底失望了,直到他们被要求强制撤离之前,他们都没有拍到任何有价值的照片,别说是人了,就算是猫啊狗啊之类的iǎ动物的尸体他们都没找到,唯一看到有血迹的那位记者却发现两被石块压死的老鼠….
(老鼠兄抱歉,阿弥陀佛~顺便感谢众位施主的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