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这个臭不要脸的!”
女皇将信纸拍在桌上,咬牙切齿。
桌面信纸上仍旧泛着浓郁墨香的几字写得颇具凌厉风骨,荡气回肠——
——兵权已交待下人交付于尔等,吾即刻去伺候殿下,归日不定,勿扰。
细节之处还隐隐透着笔划的凌乱,不难看出当时书写之人的焦急,女皇都甚是怀疑,他是否是边骑着马边书写这封信的。
相较于她的暴怒,闻人赫倒是平静了下来,像是完全没有重大麻烦的担子忽地落在身上的痛苦感。
他又端着茶垂眼在那慢慢品茗,倒是弄的正站在不远处,等候着吩咐的侍从面面相觑,略有恐慌,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能号令懿国暗藏军队的符牌三皇子这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啊...
见他这般清闲漠然,女皇难得怒气更盛,她站起来到他跟前,那本就妆容艳丽的脸因怒气衬得愈发千娇百媚,低吼着,“闻人赫!你不是同我说过,花灼他其实是你的幕僚么?怎么如今说跑就跑了?!还把全部的事情都推给我们,我才不想管你们懿国的那些破事!”
闻人赫倒也不恼,他放下茶盏,伸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符牌,转手就交给女皇,女皇虽是不愿,但到底还是忿忿地接过。
他随即示意周围人先退下,拉过她入怀,没回答她,却是说起另一话题,嗓音略凉,“起初我曾设计令花灼前来苍国助我,据我所知,当时你的确有纳他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