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桩,她决定已经尽量的少和周卫接触,最好不要在和他发生性关系了。
她懂得,在*和生活中,当还不明确谁将倒霉谁将走运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谁看出自己和他的亲疏,而这最恰当的选择,就是先和他们隔断联系,留着时间,好给自己一种摆脱的机会。
她是不得不这样做,当初自己和庄峰就是关系比较隐秘,所以最后庄峰的事情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这真的应该感谢庄峰,他为了保护他自己,最后连我季红也保护了。
想到庄峰,季红还是有点伤感,如果没有庄峰,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今生能趟上官场这条路,能够走入仕途,而只能在那个沉寂的小学校里度过自己渺茫而灰暗的一生;再者说了,没有这个唯物雄壮、荷尔蒙分泌极端旺盛的庄峰,她又到哪里可以能领会那种欲仙慾死、上天入地、死去活来的女人那种快乐的**和心理感受呢?
但是无疑,生活是每个人的老师,季红很早就已经知道,在现在艰辛刻薄的生活状态里,不是你压制和欺辱别人,就是别人打击和藐视自己,毛老人家说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真实写照,阶级的社会嘛,怎么可能温良恭俭让、何必温情脉脉,说句实话,这种天真的理想,又怎么能够在现实的社会里实现呢?
第二个要做的就是,自己必须给自己找到一条出路,那个出路就在刘副市长身上,自己明天就去看看情况,说不上真能有所收获。
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季红就叫上了区里的小车,准备到市里见见刘副市长,路上电话响了起来,季红掏出手机,是办公室一个老娘们给她发来的短消息,她看着看着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季红一点不顾忌司机,“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中国语言太奇妙了,这么多年来,就有那么多聪明的人,仅就男人女人之间那档事情,居然就能编出那么多千奇百怪、层出不穷而且绝不重复的段子了。
司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对领导各种宛如常人一样失态的动作,如果是聪明的下属,当然永远只能置若罔闻、视而不见,这点功夫都没有,恐怕他早已经不是书记的专职司机了。
季红回味着刚才的短信,兩腿之间不觉痒了起来,好一会的心像是猫抓一样。
很快的她们就到了市政府,季红这个时候才有点心悸起来,自己不过是南区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这就直接去见刘副市长,多少还是紧张,当然,季红是最谙男女之情的人,凭自己这点相貌和妖娆,哪个男人见了不得神颠魂倒、魂牵梦绕?
再说了,她也猜测着,历来领导最爱新鲜的东西,特别是女人,当初人家庄峰猛然在孤僻的农村见到这么年轻的自己,肯定的、理所当然的就认为自己是處女膜绝对完整的黄花闺女呢!哪里知道自己早是久经沙场的女战将了。
说来,这庄峰也还是算得上有情有义的人了,虽然后面也知道他并不是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人,但是男女之间么,两相情愿地自觉睡到一起,彼此就肯定有了相互欣赏和爱怜的意思,接着,睡着睡着,搞着搞着,两者之间谁想轻易摆脱对方,那可就难了,于是自己顺顺当当地把一顶办公室主任的帽子搂到了手。
一想到这里,季红就有了胆气,她拿出了镜子,整了整头发,补了点口红,让司机在这等她,她扭着屁股就到了办公楼。
刘副市长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连续的打了几个电话,工作安排了下去,现在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抽烟,门虽然开着,但出于对领导的尊敬和畏惧,来人依然“哒哒”敲了两声,书记抬头一看,吆喝,这南区漂亮的办公室女主任季红局促地站在门外。
她有着一条非常耗看的柳叶眉,细细的,长长的,秀丽的鼻子玲珑剔透,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嬌躯山峦起伏,玲珑浮凸得恰到好处,高耸的胸部把威严的*承托出一种别样的誘惑,浑身上下闪动着惊人的美丽。
“是小季啊,快进来快进来”,刘副市长精神陡然振奋,热情地招呼着。
季红从刘副市长闪烁的眼神里读出了自己需要的内容,她迈着娉娉婷婷的步子走了进来,说:“刘市长,我是来跟您汇报一下最近我的工作和思想的”。
“谈什么汇报不汇报哟,你在南区的工作开展得很好嘛”!
刘副市长对季红的惊天美貌早就知晓,但季红的工作开展如何、成绩怎样其实是一问三不知的,此时季红就站在自己跟前,他更加觉得心潮荡漾起来。
“来来,站着干什么?坐下来谈嘛”,他心口急促,几乎急不可耐地想伸手出去拉了。
季红吃惯见惯的人,对男女之情实则烂熟于心,莞尔一笑坐了下来,霎那间,把个女性的柔媚妩媚展露无遗。
接下来两人就天马行空、蜻蜓点水而又拉拉杂杂地说了一些略和工作有关的话,刘副市长抬手一看,真是时光飞逝,下班时间竟然到了,他态度坚决地站了起来说:“我们也是人,既要干好工作,也要把生活过好的,走,我们先吃饭去,吃完饭,我们再接着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