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空旷的大厅里,夏紫墨呆呆坐在地毯上,兰管家垂首候在一边。
“墨墨,墨墨,”东方辰的心瞬间紧张起来。
他跑过来,看到夏紫墨面前摊着一块白布,上面的血迹夺目刺眼,那诡异的颜色赫然画着他们一家三口。
东方辰,夏紫墨,还有他们的儿子,几个血色大字,死死死!
全家死光!
一张血色的诅咒图,有人用血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这是什么东西,谁送进来的!”东方辰一把扯起来,点开打火机,一把火烧了。
“以后这样的东西再送进来,都给我滚回老家去!”
东方辰吼完上去将夏紫墨拽进怀里:“墨墨,有我在,你别怕,谁见不得我们好我做了谁!”
夏紫墨摇摇头,她不是害怕,她是在研究,这张图是谁送的,直觉告诉她,跟送死蛇的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恰好在同一天收到了而已。
有谁这么恨他们?
送死蛇的人显然要高明多了,他不过在用他的方式在发出他的讯号。
而送诅咒图的人,隔着图都能感受到她满腔的怨恨与不甘,这种看起来像是嫉妒,憎恨,发泄的方法,更像是女人的手段。
血图上,夏紫墨的身上最多’死死死‘,连脸上都是,只有女人才会如此嫉恨女人。
外面的保镖突然多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守得严严实实的,夏天都只能在门前玩耍,后花园都不能去。
东方辰说不怕,其实他比谁都紧张,他不怕,他只是紧张,紧张他爱的人。
夏紫墨没他想得那么弱,神色平静坦然,看到儿子骑着小车出去了,去把他拉回来。
“夏天,不要跑远了,一会儿奶奶说来看你。”
……
昏暗豪华的房间里。
女人换了件性感的睡裙靠在软椅上等着。
不多久,进来一个浑厚气息的阳刚男人,她殷勤地上去脱掉他的外套。
男人坐过来倒了一杯酒:“你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女人娇娆地往嘴里塞了一颗樱桃。
男人晃着酒杯:“你说他收到一条死蛇?而且连续几天不在公司。”
“嗯呢,”听这声音都像是在发勤。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随既诡异地笑了:“看来不止我一个人。”
硕壮的男人放下酒杯,似乎要起身走了:“对了,剂量不要乱加,慢慢来。”
女人风骚地嘟起了嘴:“现在加也加不了,他人都不在,而且,我不敢加多了,因为他现在每天只喝一杯,加多了会被怀疑的。”
“混帐!喝一杯有什么用。”男人轻易就生气了。
女人立马起身安抚他:“好嘛,人家会想办法的。”
男人捏捏她的脸,邪肆地笑着:“听话,今晚我的保镖赏给你。”
低沉醇厚的嗓音充满磁性,其实女人肖想的是他。
不过她不敢造次,身体软如蛇,媚眼瞄向后面的保镖,高个头,大块头,肌肉紧实,应该很好用。
可是风骚的嘴还在噘着。
男人又笑了:“怎么,不满意,那赏你一双。”
风骚的嘴立马笑了,简直要笑开花了。
暗夜,三个身影淫,靡的起伏着,一片污浊,令人恶心。
床下的手机亮了,响了。
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无人接听。
刚从比尔那回来,楚经理思念成灾,给他的小美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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