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义诊是积德积福的事儿,他既是学医,这心里头到底有救死扶伤的心思。
二来他医术不精,若是能跟着谢广白学上一点,讨教一番的话,说不定受益颇多。
总之,一番张罗,下午时,祠堂那便热闹了起来。
许多平日里觉得身子不爽利的,或者长年就吃着汤药的,得知谢广白在这里义诊的事儿,皆是来瞧一瞧。
人不少,白康元便放下手里头的活,在这里照看着,防止你推我搡的,给人谢广白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不过在这里呆了许久,白康元发觉自己的担忧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白家村的人,只要是来看诊的,无论大人小孩,还是耄耋老人,皆是按秩序在这儿排了队。
若是碰着谁家的人长年不舒坦的,腿脚不方便的,也会让他们先瞧。
总之,井然有序,完全不必人担心分毫。
白康元放下心来,更是颇为欣慰。
义诊到天黑透,才收了摊儿。
谢广白忙活了一下午,忙的整个人都是笑容满面的,回去的时候也是足下生风,惹得白立夏和顾云溪两个人在后头只喊他慢一些。
下了族学,两个人温习完了功课,便来了祠堂这里,也是看看有没有需要他们两个小孩子可以帮忙跑腿干活的地儿。
谢广白看两个小孩子性子开朗外向又不怕人,字也识得差不多,便让他们两个帮着在旁边研磨,写方子什么的。
两个人这会儿往回走,手里头还抱着笔墨等东西。
“小孩子正是蹦蹦跳跳的时候,你们两个到是这般没力气。”谢广白嘴上埋怨,可还是放慢了些许脚步,略等上了一等。
“不能说我们没力气,只能说三伯伯你体力太好。”白立夏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