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要捎一个陌生人,且这个人要去的地方也十分凑巧,多问上一句,也更为保险一些。
“先前,在京城那的八里胡同住,自己没什么家人,一辈子没有成个家,一个人住,平日里给人做件衣裳啥旳,勉强算是能够糊口吧。”老妇人答道。
“八里胡同啊……”
白石堂顿了一顿,“那还真是凑巧,先前去京城时碰巧去过那个地方,我记得,那边有家卖片儿糕的,滋味极好。”
“那附近没有卖片儿糕的,若是论好吃的话,那边有家卖羊杂汤的颇为出名,尤其是那羊脸肉,卖的比那羊肉汤还要贵上一些,一碗连汤带肉的就要八个钱呢。”
老妇人道,“不过那碗也是大,地地道道的大海碗,哪怕是一个壮汉,一碗羊杂汤,带一两个烧饼,也能吃的饱。”
“那兴许就是我记错了,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有些路记得也不大清楚。”
白石堂笑了笑,“既是老婆婆想着往曾鄞县走,那便上车吧,我们顺路。”
“谢谢,谢谢。”老妇人千恩万谢了一番。
白石堂和苏木蓝等人,带着这个老妇人接着赶路。
牛车上人已经不能再添了,便让那老妇人坐在了马车上头。
两辆车便这么一前一后的赶路。
“你先前,还去过京城?”苏木蓝拽了拽白石堂的袖子。
“你这是要打趣我?”白石堂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刚才白石堂那么说,不过也就是顺口试一试这老妇人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而已,毕竟出门在外,给上些吃的,和要捎带人,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