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蓝一听这个,丢给冯氏一记白眼,接着戏谑起来,“这你大可放心了,我可不跟有些人似的,成天连孩子的事儿都要吃味了呢。”
自白永乐出生之后,白金北和冯氏到是没啥,疼爱是疼爱,倒也如平常一般。
反倒是白永和,对于自己有了个亲弟弟,是稀罕旳不得了。
冯氏做月子时,白永和还特地告了几天的假回来,成天成天的守在冯氏跟前。
这旁人知道了,都夸赞白永和是个孝顺孩子,虽然是个男娃娃,却比贴心小棉袄还要再贴心几分。
连白金北都是连声称赞。
唯有冯氏知道,这白永和哪里是惦记着照顾他,分明是稀罕白永乐。
除了白永乐吃饭的时候,其他时候,只要白永和是醒着的,都会来凑凑热闹。
抱一抱,摸一摸,那怕白永乐睡着了,白永和也是在一旁陪着,背上几段书,美其名曰,自小耳濡目染,往后读书才不费精神。
冯氏听着白永和在那拼命的找寻理由,只呵呵地笑了笑,顺便翻给他了一记大白眼。
也没忘记在白金北跟前,好好的告了白永和一状。
而这事儿呢,碰巧又被苏木蓝瞧见了,便打趣她多大的人了,竟是因为孩子的事儿吃味。
冯氏面上满不在乎,嘴却是撅得老高。
这会儿冯氏见苏木蓝又打趣她,嘴再次撅得能拴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