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堂道,“于这郭水生而言,即便从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此事也无法原谅。”
苏木蓝再次点了点头。
的确,若是换了她,她大约是和白石堂一样的想法。
“这郭水生今天不是第一回来寻我了,先前陪米豆去县中考试时,他便来客栈寻过我一次。”
白石堂接着说道,“当时和现在说的话一样,也是这些,更是痛哭他现在日子过得如何艰难。”
“我当时住在客栈,他却能够找寻得到,显然是早早打听了一番,我猜想大约是看我现在手头宽裕,便想着让我帮衬一二吧。”
“看他那个架势,也是有些撒泼打滚耍无赖的意思了,不必理会,由着他去就是。”
“嗯。”苏木蓝应了一声。
蒸好了米饭,炒好了菜,两个人在堂屋吃了晌午饭。
到下午时,两个人依旧是一个人打理花圃,另外一个人打理菜地。
眼瞅着郭水生还在那跪着,两个人也不做任何理会,只当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郭水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来,是因为饿得,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