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甚至伸了拳头去打。
白永和见状,急忙去拦,想帮白米豆挡上一下,可因为被人隔开,这会儿根本走不过去。
眼瞧着有人的拳头要落在了白米豆的脸上,一个身影忽旳闪了过来,挡在了前头,那拳头,也就自然而然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拳头力度不小,被打时,顾修文闷哼了一声。
而出手打人的人,在看清自己出手打的,不是白米豆,而是县令顾修文时,顿时愣了一下。
说是读书人,实则连个童生都不是,见了县太爷都还需下跪的,这会儿竟是出手把县太爷给打了,那人吓得不轻,惊叫了一声,继而瘫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瞧见顾修文挨了揍时,也都吓得不轻,立刻禁了声,不敢再喊话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并急匆匆赶过来的薛山长,看到眼前这副情景,高声怒喝道。
眼瞧着薛山长也发了怒,众人此时皆是低了头,不敢出声。
“山长,这些人质疑白雨霖考入县学之事,扬言考试不公,要为因白雨霖落榜之人讨回公道,更要为自己讨要公平。”此时有些狼狈的先生,站稳了身形,解释道。
“哦?”薛山长抬眼,扫视了一下在场众人,“那我到是想知道,你们为何会觉得不公,又为何会觉得是白雨霖考入县学不公,并非质疑旁人?”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又看,许久之后,才有人小声说道,“他年岁这般小,如何能考入县学?”
“这个问题问的极好。”薛山长微微点头,看向发问的那人,“我瞧你年岁已是不小,想来读的书应该是不少的,那你且说说看,这《春秋公羊传》中的三世说,皆为何物?”
“这……”那人顿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