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了之后,说白先生讲的根本不好,完全没有讲出来这篇赋的要领,他要再给我们讲上一遍……”
“这也就罢了,结果郝先生正讲着,白先生又过来,说郝先生讲旳那句释义不对,非要纠正一番,于是两个人便争论了起来,这争论着争论着,几乎要打起来,我们便在一旁劝了劝。”
“劝着劝着,便到这会儿了。”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整件事说了个清楚,听得白米豆是摇头叹息。
他虽然在学堂读书,有的时候却也去村中族学蹭课,有不懂的也会去问两位先生,所以也熟识的很。
依这两个老顽童的脾气来说,这事儿还真是有可能发生。
而且,说不准是时常发生。
苏木蓝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对这事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只拿了隔热手套将那炉子上头的石锅都给端了下来,放到桌子上头。
滋滋啦啦的声响,以及还没有掀开盖子,便能闻到浓浓的香气,五个小家伙已是急忙围了上来,吞咽了一下口水。
“做了什么,这么香?”
苏木蓝听着声音抬头看,见白石堂已是进了院子,将牛给拴好。
“爹,你回来了。”
孩子们赶紧围了上来,接着,各自去忙着舀水,搬板凳的。
“我刚在这儿做饭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你晌午回来不回来吃饭的,要不要给你做饭,后来想着这石锅拌饭就算冷了,锅是单独的,吃的时候搁在小炉子上头热一热便能吃,也方便,便干脆一块做了。”
苏木蓝道,“正好,赶紧坐下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