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是想象过一个人会不好,在听到白立夏说张氏不好时,也想象过一个坏人会是怎样的坏,但她实在没有想到的是,张氏竟是属于这种不好。
就跟疼如果分类别的话,被刀砍一下是那种火辣辣的明疼,而那种拉肚子时,是肚子隐隐不舒服的内疼,而张氏,就属于那种明疼不算疼,内里疼时不时又来一下的那种。
算不上需要剜掉的烂疮,但跟脸上长得痘似的,时不时来一个,让人不舒坦的很。
顾云溪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张氏,但是听完白立夏说的这些,她是明显不喜欢张氏,也重重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以后一定离她远一些。”
毕竟是精于算计,又自作聪明的人,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的。
白水柳姐妹三个,点了点头,对顾云溪此时的应答,有些孺子可教的欣慰。
白石堂在那给牛喂草,外加清理牛车的车轱辘上沾着的泥,脸色有点发沉。
一路上,他是听到了几个孩子所说的话。
张氏的所作所为,他也是了解了个清楚。
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张氏,像张氏这样的人还有,甚至不止一个。
可以想象,苏木蓝这几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白石堂忽的站起身来,洗了洗手,进了灶房。
苏木蓝正在那切肉。
煮熟的五花肉,已经放凉了,配上孩子们刚刚择洗的蒜苗,做上一份油汪汪,吃起来肥而不腻的回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