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歇息片刻,白石堂拿了那筐子来给苏木蓝瞧。
“这是水柳要的绑头发的花绳,这是立夏要的竹篾子编的蚂蚱,这是竹叶要的打的络子,米豆要的给先生送的墨条,这个……”
白石堂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递给苏木蓝,“药铺子里头买的药膏,说是治跌打磕伤最好,一天两回,镇痛消肿的。”
“谢谢你。”苏木蓝也没客气,接了过来,向白石堂道了谢。
“还有这个,你拿着。”白石堂又递了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张过来。
苏木蓝看那纸张上头似乎是有字的,有些诧异的接了过来,“这是啥?”
“今天去了趟牙行,看那有良田往外卖,刚好也是连成一片的,便买了五十亩。”
白石堂答道,“这五十亩在县城东边,离咱这儿有点远,不过我去瞧了瞧,田地是好田地,都是天字的田,有庄子帮着打理,每年抽走一成的利,租给佃户是四六开,刨去两成的税赋,每年也能拿得到三成,春秋两季,定时给存到县里头的钱庄里。”
“到时候拿着这地契还有这印章,便能去取了银子,若是要卖田地的话,拿了这印章和地契去牙行便能卖,也算方便。”
“三成看着不高,不过所有的事儿人庄子都给打理妥当,交税收租都不必操心,算是坐着净赚,细水长流的,每年也算有个固定的收成,旁的不说,这日常吃喝也是够了。”
“这地契你拿着,收的钱也算是你的私房,就算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你这两年费心照顾孩子们的谢意吧。”
看白石堂这么说,苏木蓝想了一会儿,连带着白石堂递过来的印章,一并接了过来。
“那成,我就暂时先收着了。”苏木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