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夏三个人又重重地点了头,也不敢多耽搁,急忙躺下闭上了眼睛。
翌日,四个萝卜头早早起了床,悄悄地拎着竹篮子,拿着扁担出了门。
到了棒子地里头,按着昨晚上白水柳的安排,各自有条不紊的忙活了起来。
为了防止掰棒子的白米豆和白竹叶钻进棒子地的时候,棒子叶儿刚好会割到脸,白水柳特地从家里头拿了包巾,给两个人蒙住头,包的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有了这层保障,两个小萝卜头可以说无所顾忌,手脚也麻利的很,如小猴子一般在棒子地里头穿梭,将一个个的棒子从棒子杆上掰下来,几个堆成一小堆,方便白水柳和白立夏去捡拾。
秋天的清晨,是带着一些薄薄的水汽的,这也让棒子叶割人的能力下降,且掰棒子是个力气活儿,许多人愿意趁着晨起泛凉的时候来掰,所以这会儿如四个萝卜头一般早早下地的也不在少数。
瞧见白水柳四姐弟时,也热络的打上一声招呼。
孙氏路过时,瞥到这棒子地里只有四个萝卜头,并没有看到苏木蓝时,停下脚步,问了一句,“水柳,你娘呢,咋没下地掰棒子?”
“我娘在家忙的顾不过来,我们先下地,我娘待会儿就来了,孙伯娘有事找我娘?”白水柳反问了一句。
“到是也没啥事……”孙氏眼皮子略耷拉了一下,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吃食做的好,都不用下地干活呢。
一想到苏木蓝跟人合伙在镇上开的卖吃食的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孙氏心里头是酸水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