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钢突然出手点了谭乐的穴道,将她抱上床,直接压了上去。
谭乐哪里肯从?她是祭司,若失了处女身,将失去祭司能力,定会成为弃子。无论是胡颜还是飞鸿殿那位,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谭乐恨吴钢如此鲁莽,当即咬开舌间,喷出一口血,逼退吴钢。
那些血落在吴钢脸上,竟冒着烟,迅速腐烂了吴钢的脸。
吴钢捂着脸,痛苦的哀嚎着。他是万万想不到,谭乐竟用这么恶毒的术法对他。
吴钢的哀嚎引起了一等祭侍们的怀疑,一起冲进屋里来。
有结契者为谭乐解开穴道。
谭乐指着吴钢,恨声道:“把他给我绑了!”
吴钢发狠,挥开围上来的结契者,直扑向谭乐。
一等祭侍们护着谭乐躲回她原来的房间。
吴钢武功高强,且邪火入心,抽出长剑,刺伤三名结契者,顶着血肉模糊的脸,踹开谭乐的房门,感觉自己瞬间失重,好像跌入了深渊。有什么东西缠着他的腿,不让他前进。他盯着谭乐,呲牙笑着,嘶吼道:“谭乐!与我一起!你跑不掉的!”
三名一等祭侍护在谭乐面前。其中一人对谭乐道:“祭司,快走吧。契者神智不清,许会做下错事。”
另一人道:“祭司快走,我们来拖住他。”
吴钢狠戾地一笑,道:“你们的把戏我了如指掌,谁能困住我?!”言罢,竟一把扯下裤子,抚起那话儿,尿了!
三名祭侍都是实打实的老处女,哪里见过这等物件儿。当即乱了阵脚。
谭乐喝道:“我不想伤你,吴钢你不要太过分!”
吴钢提起裤子,疯了般笑着,突然扑向谭乐,吼道:“今天就让你看看,何为过分!”
谭乐无法,只能掀开窗口,向外跃出。
黑暗中,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闪了一下,好像…… 蜘蛛丝。
她还来不及惊恐,身体已经穿过那丝,落在了地上,分成了两截。
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要爬起来。然,无头,如何爬?
吴钢从窗口探出头,看向谭乐。
这一眼,目眦欲裂。
他看见谭乐身首异处,身子挣扎着爬起,却又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成东行出现,用一块油布裹起谭乐的头。
吴钢大喝一声,跳下窗口,刻意避开了那条金蝉天丝。他扬起手中长剑,指着成东行,嘶吼道:“为何杀她?!”
成东行不搭理吴钢。
成西行出现在吴钢的身后,道:“没听说一句话吗?阎王要她头,她就必须奉出头。”
吴钢一转头,看见了成西行。
成东行包好头,一跃而起,取回金蝉天丝。
吴钢立刻转回头,看向成东行,喝道:“留下头来!”
成东行一笑,道:“想得美。”
吴钢提剑冲上去,与兄弟二人打在一起。
楼上的三名祭侍和三名结契者纷纷跳下来,向兄弟二人冲去。
一等祭侍结出手势,摆下术法,对成家兄弟二人。
成家兄弟不懂得此术,一时间动弹不得。
眼瞧着危险近在眼前,那些一等祭侍却被一道道炸雷劈得发丝直立、衣裳褴褛。阵法破。
花青染衣袂翩翩地出现,一手黄符一手长剑,好似仙人。只不过,这仙人出手着实狠辣,瞧瞧,都将人家老姑娘劈傻了。
花青染提剑刺向吴钢,在十个回合内,了结了他。
成东行问花青染:“剩下这些人,如何处置?”
花青染收起长剑,眼皮也不抬地道:“请回家吃饭。”言罢,竟是衣袂飘飘地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花青染心善;知道的,才知道这话是何等的噎人、何等的很辣绝情。
将敌人请回家吃饭,这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成东行明白了花青染的意思,与成西行联手,没留活口。
二人解决完飞鸿殿的人,拎着谭乐的头,去追花青染。
成西行道:“哥,你说,那牛鼻子老道挺狠呀。”
成东行道:“两军交战,不狠便是死。”
成西行道:“一直以为主子身边的男人中,牛鼻子老道是最良善的,今天才发现,非也。”
成东行道:“若是良善之人,能想出此等取人性命的法子。你注意你那嘴,别一口一个牛鼻子老道,让他听见,没你好。”
成西行撇嘴道:“他一准儿赶去血雾林了。”
花青染在二人身后出现,道:“我在等你们。”
成西行吓得跳这转过身:“呀!吓死我了!你怎么跑我们身后了?”
花青染不答,淡淡地瞥了成西行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成西行的目光追随着花青染,喊道:“喂,问你话呢!”
成东行一巴掌拍在成西行的后脑勺上,呵斥道:“花道长已经说了,他在等我们。你闭嘴!主子的男人岂是你能对着大呼小叫的?”
成西行揉着头,嚷嚷道:“别这么大劲儿啊!我知道了!知道了!”
花青染的唇角弯了弯,收起了夹在手指间的黄符。成东行的最后一句话,让他觉得挺舒服,且饶过成西行的无状。
飞鸿殿,大祭司的卧室中,几上的第二根红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