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染眸光沉沉,突然将一记“雷怒符”打向昂哲。
昂哲不知道那一张小小黄纸的威力,直接被打得七荤八素、头顶冒烟、猛地倒退了两步,强行稳住身子,才不至于跌倒。他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是谁?!”
花青染道:“张天师关门大弟子花青染。”
昂哲目露震惊之色,捂着伤口,向后退去:“你与那老女人是何关系?为何难为我?”
花青染道:“我心悦她,你却伤她。昂哲,你可知,人活着受得折磨简直就是地狱里的开胃小菜。待曲大人审过,白剥皮问过,便由我来撕碎你的灵魂吧。你应该庆幸,今晚那位能鞭打魂魄的人,不在。”
白子戚看向曲南一,道:“曲大人,你还审吗?”
曲南一道:“我审,你来动刑可好?”
白子戚点了点头,冲着昂哲露出一个阴森至极的笑,幽幽道:“既然如此,其他人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杀!”他一声令下,身后十余人直接扑向昂哲带来的六人。
封云起沉声道:“不要动,我的猎物!”话音未落,九环火鹤刀便飞起,直接砍掉一人的头。
那颗头,滴溜溜地滚落到地上,死不瞑目。那具尸体,由脖子处喷射出大量血液,致使空气中漂浮起浓烈的铁锈问道。
白子戚一挥手,他的属下悄然退回,渐渐隐身到树林深处,消失不见。
封云起就像恶魔一般,对着另一个人,扬起了手中九环火鹤刀。
那人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求饶道:“我说……我……啊!”
昂哲直接抹了那名属下的脖子,他嘶吼道:“我死,你们一家老小,都要死!”
剩下四人,慌了乱了,一咬牙,一同向着封云起冲去。
昂哲借机冲向曲南一。在他看来,曲南一最弱。不想没有存在感的搜侯和大腹便便喘气都格外大声的展壕,竟是硬茬子。二人合作起来天衣无缝,将昂哲打得接连后退。
白子戚也没闲着,赶在封云起落刀前,用獒爪杀了一人。
封云起目露凶光,对白子戚抢自己猎物略表不满。
白子戚觉得封云起有些嗜杀,与以往不太一样,心中闪过疑惑,却并未深思。眼下,寻到胡颜比什么都重要。
四个人,同时将昂哲围在中间,直接将其打倒在地,吐血不止。
四个人看着昂哲道目光,就像看着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
曲南一笑盈盈地道:“麻烦白剥皮先展露一下手艺,让这蛮夷好生看看,我等折磨人的手段,也让他清楚地知道,何谓……残忍!”说到最后,已是目露凶光,一张脸因怒火而扭曲。
白子戚十分干脆,直接道:“好!”看向昂哲,“我有种手艺,知道的人不多,今天就为大家献丑了。”言罢,一边挽袖子,一边打量着昂哲。
昂哲目呲欲裂,喝道:“你们不想知道那个老女人在哪儿?!”
白子戚淡淡道:“我会由你的额头开始剥,将皮剥到下颚处时,你可以考虑说还是不说。我最擅长剥美人皮,你身上有伤,皮不够完整,真是有损我的手艺。不过……”阴气森森地一笑,“还是很令人期待啊。”抬眼,看向众人,“劳烦各位,将他抻直。”
封云起、花青染、搜侯和展壕同时出手,扯着昂哲的四肢,将其抻直。
昂哲慌了,却硬气地不肯求饶。
白子戚冷笑着,用锋利的匕首,逼向昂哲的额头。
昂哲拼命反抗,一颗头更是用力扭动,他吼道:“放开我!我若有一点儿损伤,我的属下会玩弄死那个老货!让她像条发情的母狗,被万人骑到烂!啊!”
白子戚直接在昂哲的脸上划下一刀,恨声道:“你破坏了我剥皮的心情!”
昂哲知道这些男人在乎胡颜的死活,却想不明白为何没有人妥协?他痛得撕心裂肺,野性也被激发了出来,他发狠地笑着,吼道:“你们宝贝着的老女人,被我拔了指甲,挑断了手筋,为了活下去,她像条狗一样地跪地求我日她!啊!”
封云起等人的手在颤抖,扯着昂哲四肢的手,却越发用力。
这一刻,没有人能辨别出昂哲所言的真假,只想……杀了他!不不不,不能杀了他,要一点点儿残忍地虐待他、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