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正在抚平心中烦乱,却听白子戚十分突兀地说了一句:“阿颜,我不能人道。”
“嗯?”什么情况?白子戚说了什么?她是不是幻听了?胡颜下意识地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可是,面对胡颜的质疑,白子戚却并未重复自己的话,而是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用力嗅着她的味道。
心情太复杂了,情感太炙热了,以至于显得如此突兀,令白子戚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为何……要这么说?可是,如果从来,他还是会说。
胡颜在最初的惊愕过后,慢慢恢复了平静。心里,没有任何的鄙视和轻蔑,有的只是心疼。她对男人的那种问题不甚了解,却知道白子戚对于自己的而言,其吸引里有多大。多少次,她都想不顾一切地与他纠缠下去。想必,白子戚亦然。
曾经,她也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大?还是白子戚心中有其他的想法?以至于他从不肯让自己碰。就连司韶那样的孤傲男子,都会扯着她的手,让她帮帮忙。
可偏偏,白子戚不。
原来,问题在这里。
胡颜不知道要如何安慰白子戚。面对这样一个狠辣的人,好像过多的安慰都是折辱。她干脆闭上嘴巴,抱进他,强调道:“子戚,你是我的。”
无论他的身体怎样,他都是她的,完完全全,没有任何质疑。
白子戚点了点头,道:“我是你的。”这世间,如果有谁够资格拥有他白子戚,一定是胡颜。
胡颜的手有些不老实,寻寻摸摸地去摸白子戚。
白子戚抓住胡颜顽皮的手,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胡颜无赖道:“摸摸……我就摸摸。”她心中好奇,男人不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反正,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那根东西都是硬邦邦的,还特别热。
白子戚的嘴角抽了抽。原本,这件事是他心中不为人知的伤疤,隐藏得那么深,就是怕被胡颜触碰到。结果,她的表现竟然像好奇宝宝,非要一探究竟。这……这……哎,算了,白子戚放弃总结自己的想法了。从遇见胡颜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变得不正常了。
不举,是白子戚的致命伤。
但他,却愿意让胡颜触摸他的致命伤。
这种全身心的给及,即便不完美,却是他能给她的全部。
白子戚放开手,微微扭开头,不看胡颜。
胡颜的心跳突然加快,感觉自己正在探索一个十分神秘的地方。就像,在触摸白子戚的心。
她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情人间的爱抚。
她一手拉开了白子戚的腰带,将另一只小手缓缓地探了进去。
白子戚的耳朵和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和他私处的颜色一样,那么干净漂亮,令人着迷。
胡颜探头看着,修长的手指间刚要触碰到白子戚的小鸟儿,却听曲南一一声暴喝:“胡颜!”
胡颜吓得手一抖,忙缩回手,不想,手腕上的手环却挂在了腰带上。她越是往回收手,越是抽不出。最后,只听嗤啦一声,白子戚的亵裤被她扯坏了。
白子戚眼疾手快,合拢上衣袍,才没有跑光。
曲南一大步冲向床前,一把扯过胡颜,等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吼道:“你干什么?!”
封云起和花青染紧随其后,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白子戚瞥了曲南一一眼,也不主动开口解释,只是低头系着衣带。他这个人还真是黑心肝的坏。他就是想让胡颜与他们断个干净。有事儿,必须胡颜自己表态。他不信,自己会一辈子这样,永远成不了胡颜的男人。换句话说,胡颜身为大祭司,必须保持处-女-身。与他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