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子杀险 夜半僵尸怖(1 / 2)

江湖剑客情 琢玉六郎 1643 字 2023-08-01

暮色苍茫,五仙教早已是一片废墟。废墟上野草幽深。死一般的寂静。

废墟上没有他们要找的线索。

婉晴面对着暮色下的废墟,目光似有抽泣。

“这里看来什么都没有”。

“是的”。

“看来我们还是要去苏州城中”。

婉晴点头。默立未语。

高玉成又道:“天色渐晚,走吧”。

暮色影暗人暗叹。人已走远。

云是天上雾,雾是地上云。

三月十五日,傍晚。凤凰古城,小镇有雾。

已到黄昏,古城一匹马两个人。青石的街道向晚,两人已走入街道。

街道很是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刚从废墟走来的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一种生机。

小孩子盯着一串大大的冰糖葫芦,脚步不移,目光不转。女子拉着他的手臂。

“吃什么吃!赶快回家!吃的你的牙都没了”!孩子的目光中充满渴望。谁人没有童年呢?谁童年不爱吃呢?

“童年是多么让人怀念”。

“是的”。

婉晴摇了摇头“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孤儿的心向来是柔弱的,婉晴从袖中拿出些钱。

“你要给他卖糖葫芦”?

婉晴闪动眼睛:“好像是的”。

糖葫芦不过三文钱,婉晴给了一钱银子,这要买多少?婉晴只拿了一串。

“不用找了”。“那怎么行”?卖糖葫芦的说道。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原则,谁也不例外。强施的钱财,无意中伤人。

“好吧”。

婉晴伸出手,一伸一接,卖糖葫芦的手中却并不是钱,是毒蛇!毒蛇般从手中窜出,眉刺直刺眉心!

这一刺始料不及,这一刺意外之外。

刺如毒蛇,婉晴脚踩七星步,身形连退。

身形惊的街上行路马,马上黑衣人。马嘶蹄快,高玉成眼疾手更快,身形一提,飞上马身,手勒缰绳,急忙勒马,马住声长惊,婉晴更是一惊!婉晴银剑斜起,迎上眉刺。马鞍暗藏刀,黑衣人刀从手出匹练迅速,一刀分三式分别向高玉成心脏,小腹,腰眼闪去,这些事发生在霎那,高玉成剑原在剑鞘内,刹那光转,高玉成剑光飞转,间发之差,一剑三式拨开刀身,高玉成身形游走,人剑疾走,剑身再展,又出三剑,黑衣人身心大惊,身形一退,回刀做挡。高玉成乘势出剑,一剑更强一剑,“铛”的一声,剑尖刺在刀锋上,黑衣人顿足再退,滚鞍在地。黑衣人在地,手中刀停人未立,高玉成人剑飞出,一闪即至,黑衣人手腕一转刀光急封,黑衣人一刀虽封,高玉成剑尖至,剑锋一变虚空三刺,黑衣人刀势绝,剑锋裂衣刺胸,剑锋再变,闪到咽喉处。

高玉成面色一冷剑尖一抖随即问道:“谁派你来的”?黑衣人目露惊恐,面色一变,还未出口,人瘫倒在地,血已从口中流出。高玉成伸手一探黑衣人服毒而亡,高玉成心中一凛:“好歹毒!”

婉晴出手并不比眉刺慢,招式随机变,已连向眉刺削出十九剑,卖糖葫芦显然带着拼命的心,手中眉刺虽急快,但破绽亦较多,婉晴剑光收,剑尖闪电般刺出,眉刺并没有挡,迎着剑,眉刺同出,这个人显然做同归于尽准备高玉成大惊,及时轻叱:“小心!”同时剑锋凌空削出,一剑施出,有去无回,银光一闪,一缕鲜血闪出。

婉晴心惊:“好险”!高玉成额头也有细汗。

带孩子的女子早已被刚才的状况吓得不轻瑟瑟发抖,半点挪动不了,倒是那孩子非但没有一点害怕,这目光还是盯着糖葫芦,糖葫芦散满地,孩子露出心疼的目光。

女子再次拽了拽孩子:“赶紧走!”

“等等!”

女子见婉晴上前,急欲奔走。孩子没有走。因为婉晴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了一串又红又大的糖葫芦。

“来!给!”

孩子并没有接在手。他有点害羞。吃别人的东西难免会不好意思。

“吃吧!”婉晴已把糖葫芦塞到手里。

“谢谢姐姐!”孩子露出甜甜的笑容。

这一幕高玉成看在眼里。

小孩子脸黑黑的牙齿很白很整齐。

黑黑的手指很长,指甲修的很干净。

笑声未落,高玉成眉头一扬,心中一闪:“不好!”

“小心!”声音未落,身形倒拔而起。

任何人都想不到这小孩子会是杀手!

或许小孩子更容易做杀手!因为谁也想不到!谁也不会提防!这不正是一个杀手最好的潜质?

暗杀中的后招!

婉晴身形仰身急翻,飞鱼倒翻,可还是不及。一声裂锦,左臂衣带被刺破。

他用的是何兵器?

诡异的身形,锋利如刀的指甲。

指甲如钢刺!一刺接着一刺。一连九刺,九刺急封,封住婉晴的的路,九刺交错,急如火焰,火焰已射至咽喉,长剑破封,急如快雨。高玉成一声轻叱,长剑倒转,一转再转,转削为切。

暗杀者,以险为胜。长剑入,破险招为劣势。高玉成身形抢先,剑身欺前,这一切万钧破力!名剑锋利这一切绝无退路!

双臂血齐迸!暗杀者一声哀嚎,声音撕裂!两个人影翻飞掠空而出。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鬼母子杀!”

“鬼母子杀”?江湖名杀手一百单八位。

杀手中以鬼母子杀最为阴险。鬼母养了很多孩子。这些孩子都是杀手!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谁派他们来的?”

高玉成不知。

婉晴问:

“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高玉成随即道:“既来之,则安之”。

夜已渐深。先住下便是了。

云来客栈,客人来,自是相迎,两人已住下。

红床暖被。高玉成婉晴已是疲倦之极。

“嘭嘭嘭”一顿敲门声。

“谁?”高玉成低喝。

“客官可睡下了吗?”说话的是客栈小二声轻唤。

“有什么事吗?”

“是极,是极。”

婉晴欲开门。

高玉成示意。

“小心。”

来的只有小二。后边没有别人。

小二带了一壶暖酒,一泥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