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烟消云散。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不能说是冤枉。

毕竟，她前世自爆元神的结果，本来就应该是这样，魂飞魄散，回归虚无。

由于黎墨影强行用裂魂之术为她保住了残留的一丝元神，所以，她才能苟延残喘至今，才多出了这么多年的生命，说起来，还是她赚了……

黎墨影见什么都瞒不住了，知道不承认也不行了，所以，只能点了点头。

“既然你都知道了……好吧，估计说别的你都不会相信了，残页上写的，确实很可能是真的……不过，我跟柳不言也并不是完全相信上面的内容，只是，不想冒伤害你的风险而已……我们一直在研究其他上古典籍，希望对残页上的内容作出验证。”

凰玥离微微蹙眉，像是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假。

黎墨影见她这样的表情，不由慌张起来，“小离儿，我……我并不是想要瞒着你，只是……只是……”

他想要解释，但是，却发现自己很难解释。

因为，他跟柳不言本来就是串通好的，要不是凰玥离今天自己发现了真相，他根本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然而，凰玥离却很明白他内心的纠结。

她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怕我愧疚，怕我觉得亏欠你，对吗？”她眨了眨水亮的大眼睛，眼底微微泛红，“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每次都只想到我，从来不为你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