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吗?”柳越越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下,需要吗?那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楚寒灏呢?爱情的生本来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吗?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我不知道!”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是我一直在戏言,却不小心弄假成真了。女人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的,我也是第一次想要讨一个女人的欢心,想要将一个女人留在身边!”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这是很微乎其微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要尝试一下!反正即便是失败了,也没什么不能够接受的后果不是吗?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现自己可能对你真的动心了吗?”
或许是他从一开始就在说些莫名奇妙的话吧,柳越越反倒也不觉得尴尬,将手上的油纸打开,拿出一块马蹄糕慢慢的咀嚼着,仿佛在听一个跟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
“我以前的确是存有勾引你的心思,在女人上面我自认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宇文渠淡淡的一笑,“楚寒灏出现的那一日,我感到了妒忌,一个男人的妒忌,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妒忌却毫无预兆的出现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我约莫是弄假成真了!”
他说完之后,微微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瞪着柳越越的回应一般,不过等来了只要河面波浪的声音,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打动你的!我知道只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要我在皇位与女人之间选择,我一定会选择皇位。我知道自己不能够得到你,不过总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些回忆的!”
他看了一眼两侧护航的船只,幽幽的说道:“回去船舱去休息吧,这几日你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好!”柳越越将最后一块马蹄糕塞进嘴里,拍了拍手,“晚安了!”
护都,裕王府。
“放我出去,我要见父王!”被关押在老房内的宇文护此刻神色癫狂,他知道自己这一劫是在所难逃了,但是却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被关押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房内,让他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开始还有几分作为贵族子弟的自矜,但是现在已经彻底的咆哮起来,“父王,你要杀要刮,给我一个准信儿!宇文渠,你出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父王,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虎毒不食子啊,父王!”宇文护跪在地上大声的嘶喊,“母妃,你在哪儿啊,你快来救救我啊,儿子要快死了!”
或许是他的呼喊真的有了作用,只见着一群黑衣人突然杀入了牢房内,牢内看押的官兵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前来劫囚越狱,故而没什么防备,几个哈欠连天的狱卒那里是那些暴戾的黑衣人的对手,几下子就溃败被屠杀了!
一人高举着刀将牢门的铁索砍掉,朝着里面喊道:“大公子,走!”
宇文护呆了一下,随即面上浮现出一抹狂喜之色:“你们是母妃派来的对不对?母妃果然没有出事,母妃果然前来救我了!母妃的计划成功了吗?宇文渠死了吗?”
“我们只是奉命救大公子出去,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黑衣人冷冷地说道。
宇文护随着黑衣人快的跃出了牢房,外面已经有马车在接应了。几人掩护宇文护上了马车,随即马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不知道马车跑了多久,宇文护这才奇怪的问道:“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虽然能够除了老方获得自由,但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贵公子也在担忧自己今后该如何是好。
“王妃已经有了安排,大公子放心好了!”黑衣人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阵急促的箭雨刷刷的朝着马车射来。顿时周围那些骑马奔驰的黑衣人被杀死了不少,从马上倒地而亡。
宇文护吓得脸色都白了,急忙惊声催促道:“快走,快走啊!”
急促的箭雨让马儿收到了惊讶,十分迅的往前冲刺,叫马车之上驾驭马的黑衣人根本不能够控制,眼见着前方是悬崖,但是马儿却根本停不下来,只能够眼见着马车一直冲到了悬崖之下!